我摆出说谎不脸红的厚脸皮本色,从容不迫地回答,生怕被他发现破绽。
明白这是掩耳盗铃之举,但也算反诈一下他到底是不是从我妈那里得到的消息。
“嗯,姐姐不明白这个词也是应该的,毕竟只是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之后变乖的小猫咪而已。不过你妈妈倒是狂热的让我加入他们rich大家庭。”他目不转睛的凝视我,加了一句:“在我对她表露我的身份之后态度转变的特别快,自称自己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嘱咐我好好照顾你。”
一种被卖的不悦感令我不自觉握紧拳头。
“那看来你妈这关我是过了对吧?”他靠近我,与我胳膊相贴,低头轻语:“不管是你的朋友,还是至亲都在把你送往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还不愿放下自尊,趁我现在还有点耐心,应该也要懂点事了。”
懂事?
“你所谓的懂事就是做你情妇给你生孩子一辈子出不去看你商业联姻对吧?我早就说过了。只想为自己而活,人生不会浪费在你身上。”对上他的眼神,毫无怯意。
“谁叫我喜欢精神方面慢慢调教呢?不然早就采取暴力让你屈服了。”他耸耸肩:“虽然答应过你腻了你之后会放你走,但你老是这样子忤逆我,要是哪天真失去耐心把你卖到乡下,不知道你会不会哭着求我。”
“……哼,说得你好像没打过我一样的。”
“那是姐姐故意惹我生气才动手啊。现在这个情况如果我反手一个举报电话,姐姐的家庭怎么办呢?”说着说着,语气竟然夹杂了兴奋的上扬尾音:“妈妈进牢,爸爸住院,姐姐被卖掉,好惨呀。”
“你简直不是人!”我愤怒地举起手朝他脸上煽去。
他一把轻松截住挥动到一半的动作。身高差距下我不是他的对手。男性的力气到底有多大,至少我此刻体会到的是手腕快要断掉的压紧感:“好痛!该死的混蛋,没一点怜悯之心的家伙!”
“你记住哦,现在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你大庭广众下先动手的,那我当然要反击了。”
大力将我往前扯去,倒向他胸口同时感到冷风扑面而来,随即嘴唇被温度封上,他束缚我的两只胳膊牢牢夹在腋下,舌头侵略进来卷起逗弄。
“……!”
走廊尽头偶尔会有几个人通过,正好是我面对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使出吃奶的力气抽回双手推攘他的胸口,但无济于事。我一直有思考哪天和但丁正式撕破脸,正面能打过他吗?即使一直在锻炼手臂,现在的情况也给了我答案。
不可能的。
有位病人抬着挂点滴的架子蹒跚经过,在空旷的走廊里,紧密相拥的两个人是如此显眼。他盯着我们几秒,摇摇头离开了。我只觉得满心羞耻,用气声怒道:“不知廉耻,这是在医院!”
“嗯,医院啊,大家看着姐姐会不会更加有感觉?只是亲一下怎么就生气了?”
“混蛋!唔……!”
再次分离,唇间竟然带出一丝晶莹。
“但丁!”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这里是医院,是公共场所,请你们回家再亲密可以吗?”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惊愕转过身,发现一位护士目光冷淡的注视我们,下了逐客令。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就离开。”我赶忙拉着但丁掉头就走,慌不择路地绕了一个大圈才到住院部大门。但丁全程乖乖被我牵着,只是笑嘻嘻地不发一语。
越走越气,刚刚想问的东西被他插科打诨扰乱思路。不过我也已经得到了答案,但丁确实知道了所有真相,这下我的处境更加不利,利用这个压我低头是最好的刀刃。在通往地下停车场的半路,我才后知后觉发现一直与但丁十指相扣。
怪不得一直在笑。
“咦?这不是琳吗?”
与我擦肩而过的女性停下脚步。
我回过头,一位短发的女性正笑盈盈地打招呼,五官平平并不出众,身材娇小,身着风衣,很普通的一个人。那张脸虽然熟悉但我死活记不起名字,可爱记仇的心里比记忆更快涌上了厌恶感。
这个人肯定与我结过仇。
“我不认识你,走吧。”并不想和她相认,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境地。扯了扯但丁,这副躯体却纹丝不动,不由抬头,只见但丁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是我啊,张若萍,你的初中同学。”
心中深埋的炸药桶因为她的话语引爆,此刻让脑海与身体产生了轰隆隆的雷鸣声。
张若萍是我的初中同学,对我进行校园霸凌的头子之一。说到这件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裂痕,当年刚升到初一,我什么都不懂,还没受过社会毒打的孩子带着一股天然的纯真,不知怎么就被张若萍盯上了。
和但丁找上我的理由似乎是一样的,她对我说看不惯我,我天天自由自在的模样就是无端让人心烦。
何为看不惯,我与她没有任何过节,连话都没有说几句。13岁的孩子就这样自以为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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