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还是咱们往复秘境比较省心啊。”秦如清感叹。老祖被逗笑了,原本有些浮躁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她坐了回去,竟也学着秦如清的样子饮了一盏灵乳茶——看清清方才那般火急火燎,又变成这般淡定,想来平心静气是有用的。秦如清又说起了问题的关键,“如果这消息是真的,老祖,玄心液,咱们拿不拿?”老祖双眸闭合一瞬,又睁开,笃地一声将白瓷盏放下,沉声道:“若消息为真,这玄心液,秦家不惜代价也要拿到手。”秦如清在老祖沉静的嗓音中感觉到了她势在必得的决心,不由劝慰道:“此事也不能着急,还需确认真假,毕竟就如老祖所说,那郝苟说不定是存心报复于我呢,毕竟,嘿嘿,我喂了他点儿好东西……”老祖望了她一眼,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秦如清讪讪一笑,转移了话题,“对了,我还与郝苟要了一人。”要了一个人?老祖略微一想也就明白,“是潜伏在张家写纸条的那个人。”“嗯,我猜就是张家请来的那位客卿炼丹师,正好此番将他要来,届时,他是人是鬼,是好是坏,便能一探究竟了!”老祖对这样的人物并不怎么在意,只道:“你既感兴趣,要来也无妨。”不过是一个客卿炼丹师罢了,要来,一探究竟也好,收来做仆从也罢,都不算什么。从某种程度上说,老祖着实是纵容秦如清,倒也不怕给她惯坏了。秦如清也明白老祖对她的好,嘻嘻一笑,不再多言。那郝苟果然效率极高,仅过一日,便把秦如清要的人给送来了。这样的人物,本身也不甚重要,按理说只需要汇报给秦家的一位长老知晓,或者报给秦如清。这事本来就是她提起的,她现在的身份也位比长老,报给她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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