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弯起,有几分意思,于是赶紧点点头,把香粉罐随意放在几案上后,立马便脱履上坐床。瞧见女子一派迫不及待的模样,林业绥低头笑了笑,将白子让与她。两人棋盘厮杀没多久,抓药回来的童官来到轩窗外,因天冷未开窗,故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只听他道:“家主,车驾都备好了。”林业绥嗯了声,毫不犹豫的落下黑子:“去请夫人准备准备。”童官应下一声,窗外便没影子了。谢宝因缓缓落下指尖捏着的圆润白子,这段时间还一直未曾说过昨夜的事,她定了定心神,问道:“母亲是要去哪里?”想起昨夜,林业绥语气平淡的撒着谎:“母亲说想去宝华寺修行一段时间。”谢宝因假装相信的哦了声,快近年末了,一家团圆的日子,怎会突然要去修行呢?大约是他示意的。伴随白子落下的声音,还有女子轻柔的嗓音:“郎君不怪我让家中染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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