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欲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最残忍的一种行刑手段之一。因为拖刑时,会引起极为恐怖的叫声,从而招至周围人心的恐慌,因此,原田腾野才将其设在地下。
“去把那个李大年提到这里来。”小林佐佐木坐在审讯室的一个角落,离那张电椅有十码的距离,在他的旁边,坐着原田老儿,后面站着一个特务,手里拿着一个审讯记录本。
这次,原田腾野是做为陪审,把主审的位置让给了小林佐佐木,让他彰显一下指挥官的气焰,捞回上次审讯全明高僧丢失的颜面,那一鞭被整的忒他妈丢人哩。
片刻功夫,人犯被带到了这间混暗的地下审讯室,一个特务把五花大绑的李大年推搡到屋子的中间。
“给他松绑。”小林佐佐木坐那吩咐了一句,纹丝未动。
李大年被松绑后,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他不知道小鬼子把他弄到这儿来又要玩什么新花样,还给他松了绑,不会是审不出来,要放他走人吧,他这样自嘲地这样想着,小鬼子会这么做才怪,并不自禁地打量了一下这间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审讯室。
“李大年,你请坐吧。”小林佐佐木开口对他说道,他向人犯身后摆着的一张椅子示意了一下,它看起来也很普通,就一把木头椅,跟其它椅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李大年回头看了下,便也不客气地走到椅子跟前,坐了下来,心里却是呐闷,小鬼子今天有点怪,这分明仍是一场审讯,却给我又是松绑又是请坐的,搞啥玩意儿?难道他们真的良心发现,认为我一个警保大队长去伪造一张委任状,确实有点被冤枉了?
“李大年。”他那正琢磨不透,小林佐佐木随即又开口道:“今天让你到这里来,是要让你见见你的两个同伙,看看他们是怎么为你说话的。”
小林的话令坐在那儿的李大年心中不禁一动,我的两个同伙?他立刻就想到了范大庆和洪文,他们也被抓到行政班里来了?嗯,要沉住气,千万别中了小鬼子的圈套,上了他们的当。
“带人质。”小林佐佐木朝门口一点手。
立马,从审讯室的外面,一前一后走进来俩人,李大年一看,果然是范大庆和洪文两个。他们被两名特务押着,带到李大年的跟前,一边一个站在那儿候审。
“范大庆,洪文。”小林佐佐木叫着他俩的名子:“你们把之前对原田将军阁下说的话,在这里对李大年重复一遍。”并点手向身后的特务作示意,让他全文录下口供。
“我来说。”洪文首先开口,自打一被带进这间审讯室,他就清楚了敌人的用意:“我叫洪文,对面站着的是我的老乡范大庆,我们俩原先跟李队长是在一个护路队上做过工,只是认识,各干各的活。后来警保署招警员,我俩都来应征,又和李队长正好碰上,他做了队长,我们只是下属,听他的命令,并没有什么私人交情,就这些。”面无表情,也不看坐在那儿的李大年。
“你的,有什么话要补充。”小林佐佐木侧转头,朝站在洪文对面的范大庆问道。
“报告小林佐佐木少将,我和洪文说的一样,没有任何要补充说明的。”范大庆也是笔直地站在那儿,没有一丝的表情。而且他俩都一样,身上的警服及装备都被解除了,只留一身夹裤夹袄,小鬼子算是对他们格外的开恩。
“这么说,你们不能完成金司令交给的任务,来为李队长开脱罪责。”小林佐佐木冷冰冰道。
“不能。”范大庆和洪文异口同声地回答。
而李大年打一见他俩走进门来,也立刻明白了小鬼子的意途,哦,看我们仨是不是窜通一气的是吧,哼,小样!这会儿听哥儿俩这么说,心里着实落下了一块石头:好兄弟,明白人,不管你俩谁出去,都要为我报仇。
“李大年,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没有人为你作证,你伪造委任状是事实,理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小林佐佐木象个审判官一样宣布着审讯的结果:“除非你俩改变刚才的证词,证明他是无辜的,那么,你们就可以回警保署,领赏钱了。”随即又转头对两边的范大庆和洪文说道,不难看出,是一脸的威逼和利诱。
空气在这间地下审讯室里,象是凝固了一般,令人感到窒息。三方各自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盘,想着各自的心事。其实更准确一点说,此刻应该是四方对阵,还有哪一方?自然是一旁陪审的的原田腾野,他在想什么呢?
看到此时此刻的情景,他到觉着,小林似乎给这次的审讯制造了一个很好的悬念,使人看不到下一步棋对方将怎么走?这种“残局”,他喜欢,很欣赏佐佐木除带兵外,还有这样的才能。
小林佐佐木是很有这方面的才能吗?,其实他根本不想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他对审讯犯人不感兴趣,要不是为那一鞭挽回面子,他才没这份耐心,坐在这儿陪老原田折腾,他正在努力地推进审讯的速度,让李大年身下的“电椅”发挥奇效,与软绵绵问话比较起来,他更喜欢听犯人,声嘶力竭地痛苦的叫声。
而矗立犯人两边的证人--范大庆和洪文,对于小林佐佐木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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