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现在在跟进这个地下组织的案子。所以不用我们再分心监视,她们会跟我们互通消息的。”吕聪皱皱眉头没有再说什么,于泰哲的声音从对讲机内传出:“这倒不是个坏消息,至少我们能够节省警力,专心盯紧其他地方,行了,时间不早,大家收队回去休息吧!”倒计时:40小时徐诺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刘赫和李可昕已经在电脑前面忙碌着,凑上前一看,他们在整理前两天走访邹晨公司的笔录。徐诺站在桌旁信手翻看从邹晨办公桌中整理出的东西,小摆设、文件夹、记事本等等。没发现什么异常。最后拿起相框,照片上的邹晨偎在刘艺身边,笑得很甜。徐诺不忍再看,反手扣下相框,却意外地发现相片后的扣板微微向外突出,她心念一动,拆除反面的扣板,果然在里面发现另外两张照片,一张是邹晨跟一个30出头女人的合影,另外一张是那个女人,看样子是偷排的,而照片的背后还记着几个人名。徐诺把照片交给孟信远,让他尽快查出照片中人的身份,以及照片背后几个人名的资料。她忽然想起任蒙蒙曾经说过,邹晨在s2曾经缠着一个女人不放,似乎是感情纠葛。她用手机把合照发到任蒙蒙手机,问“这个女人你认识吗?”任蒙蒙很快打过来电话:“喂,徐诺,那个女人叫孙晓蓉,是带邹晨入圈的人,也就是上次我跟你说过,邹晨在酒吧缠着不放的人,她在城南那边开美容院,名字叫‘悦蓉女子会所’,其他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这样就足够了,真是谢谢你!”徐诺挂断电话,见吕聪还没出现,当机立断地说,“可昕,跟我去会会这个孙晓蓉,刘赫,等吕队回来记得跟他报备。”
开车到了美容院,已经差不多九点的开门时间,两个身着白色工作装的年轻女孩,正在门口做着开门前的准备。李可昕上前去问:“请问孙老板在吗?”高个子的女孩直起腰说:“你们找蓉姐有事吗?”徐诺掏出警官证:“我们是市局刑警队的,有点儿问题想找她了解一下。”女孩似乎被刑警的身份吓住,忙说:“那,那你们进来坐,我去给蓉姐打电话,她平时都是十点多才来店里。”店里装修的很古典,随处可见红木装饰、帷幔、宫灯等等,店员领着徐诺和李可昕到一间用帷幔隔开休息室。孙晓蓉的家貌似离美容院不远,不到十分钟人就已经赶来,她保养的很好,看起来跟几年前的照片似乎没什么变化。很普通的碎花连衣裙,一条碎花头巾裹住长发,眼里带着半分睡意朦胧,整个人庸庸懒懒,却别有一番风情。她坐下后以手掩口,打了个哈欠才慢悠悠地说:“两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儿啊?”“七号晚上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这段时间,你在什么地方?”孙晓蓉皱眉想了半天,又摆弄手指算算日子才说:“那晚被朋友拉去参加个party,疯到两点多才回家。”徐诺把她和邹晨的合影递给她:“还记得这个人吗?”孙晓蓉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好像觉得照片烫手似的,急忙扔到桌上:“那个女人已经跟我没关系了,她有什么事儿也别来找我。”“她不会再来找你了,因为她已经死了。”李可昕说。孙晓蓉脸色一白,睡意全无地盯着李可昕问:“你,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邹晨已经死了,就在七号晚上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之间,被人杀了。”孙晓蓉身子一僵,嘴唇颤抖着还没说出话来,眼泪已经大滴大滴地掉落下来,她慌忙用手去擦,擦花了脸上的妆,却怎么也擦不净、止不住,最后索性用手捧脸,失声痛哭起来。徐诺把纸巾盒朝她的方向推推,问:“能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吗?”孙晓蓉叹了口气道:“有什么好说的,都是孽缘。”徐诺却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如果可以,请简单说说吧。”“我和小晨很多年前就认识,那时候她才14岁,我也只有23岁,我是她妈妈请去给她做家教的。我们相处的很好,后来我毕业工作了,本想辞掉家教的工作,但是小晨一听我要走,哭得跟泪人一样,我自然也就舍不得。可是后来我渐渐发现,小晨越来越依赖我,甚至很多功课她明明都会,却还要缠着我讲,于是我借口工作太忙不再去给她辅导。但是没过多久,她妈妈急着来找我说,自从我不去以后,小晨的成绩下滑很多,重新找了好几个家教,却也都毫无起色。我明知道这是小晨自己玩儿的把戏,却也无奈只得回去,一直辅导她到考上大学。”孙晓蓉想必是沉浸在回忆之中,渐渐止住了泪水,一个人径自往下说。“上了大学以后,小晨越来越频繁地找我出去玩儿,她似乎对自己的感情还懵懵懂懂,只是想跟我在一起呆着,其他却从来没有多想,我自然也从不点明,希望她只是小孩子心性,在大学里认识了优秀的男生,就会渐渐淡了。”孙晓蓉抬手抵着额头,紧闭双眼,“但是有一次,我们去度假村玩儿,晚上一起泡了温泉,喝了酒,她脸色潮红地靠过来,笨拙地吻着我的嘴唇,于是一切都失控了。”“第二天一早,她还没醒,我便逃似的离开度假村,我不能让小晨也走我的路,她应该跟同年龄的女孩子一样,恋爱,以后结婚、生子,而不是像我一样,恨不得躲着男人。”孙晓蓉擦擦再次滑落的眼泪,“但是小晨不明白我的苦心,她只是觉得被我玩弄了感情,被我欺骗了。她一次次地找我,跟在我后面,看我跟其他女孩子亲热,也只是死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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