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告诉我的!乖宝快说,那野男人是怎么回事?”宋氏连忙问道:“是哪里的人?她可说过?”
宋氏口中的野男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原文里的男主,这个男主的身份一直很神秘,而且他也一直在躲避着官府,因此导致了孟如心认为这个人可能也是被沈家一案牵连的罪臣。
但是辛月影每次听到关于女主和男主之间腻腻歪歪那点子事儿的时候总是选择掠过,她就喜欢看关于沈清起的,因此导致了她忽略了男主的背景。
不过这个不重要,因为此刻的男主还没苏醒。而且其实他在书中看到沈清起的时候,并没有选择告发。
他也躲着官走,所以没必要一上来就跟沈清起玉石俱焚。
“她没说,反正我感觉不太对。”辛月影抬眼,望着宋氏:“咱们这样的身份,怎么能藏人呢?我也是觉得这事嘀咕,这才跟您说的,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乖宝放心,我绝不会说的!”宋氏把银子揣进怀里,扭头就走,走到院子旁边,不忘顺手抄起立在墙下的笤帚,顿住脚步,对着辛月影点点头。
辛月影朝她挑挑眉,负着手,神情悠哉的找了个好地方,她抻抻裤腿,蹲下来了。
“轰”地一声,宋氏踹门而入,暴喝:“你屋子点着小灶是想给谁喂药吗?!”
不由孟如心开口,宋氏薅着孟如心的头髮出来了:“给我站在这里,你再走一下,我打死你!”
她匆匆入了房间里,盏茶的工夫便就大叫:“这男人是谁!?你竟敢藏了个野男人!?”
主屋亮了灯,孟父掌灯走出来了。
孟父身形消瘦,背也有些佝偻,经历这一场变故生了许多白发,十分见老,他对着屋子里的宋氏怒道:“你又做什么?!能不能消停些!我看你啊!这怎么有个男人?!”
孟如心两步过去,颤声道:“爹,请听我解释。”
“你解释什么你解释?!”宋氏有膀子力气,竟然将那身高肩阔且正处于昏迷之中的男人硬生生的拖了出来。
“砰”地一声,男人倒在地上,掀起一阵尘烟弥漫。
孟如心下意识想跑过去,一把被孟父拦住了,他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孟如心惊慌失措,她情急之下,泪先涌上,一时哽咽了。
我看看嗷,原来这就是她孟如心的厉害,可真是太惊人了呢。
辛月影乐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孟父指着孟如心鼻子的手在颤抖:“你太教我失望了!”
宋氏抄着笤帚走过来了:“以往我说太骄纵她了,你总是说我的不是,如今你自己亲眼瞧瞧,她都胆大包天到什么境地了?咱们从前什么样的人家,搬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就是生怕惹事,她可倒好,直接藏了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
孟父痛心指着孟如心,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千万言语,汇成三个字:“给我打!”
“好嘞!”宋氏新仇旧恨一起算,举起笤帚朝着孟如心的后背抡过去,孟如心霎时尖叫了一声。
“跪下!”宋氏笤帚指着孟如心的脑门说话:“你给我跪下!”
辛月影满意的勾起唇角,望着孟如心屈膝跪下。
笤帚一下一下的落在孟如心的背上,她最终伏在地上颤声认错:“爹,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见这人伤得很重,我不想见死不救。”
“还废话?!”宋氏笤帚直击孟如心的嘴。
这一下力道不轻,孟如心惨叫一声,嘴里登时淌出血来。
“哇哦。”辛月影讚叹一声,探头去瞧,见得孟如心的门牙掉出来了。
还有意外收获,没了门牙的孟如心,人人还爱她吗?
辛月影不知道,她只知道宋氏这人能处。
含泪赚了三十两
“你看什么呢?”霍齐远远地走过来,辛月影吓得一激灵,她连忙把五大三粗的霍齐拉下来蹲下:“别出声!人家管教女儿呢,你怎么在这?”
“见你半晌不回,二爷让我出来寻你。”霍齐移目看向远方,见得孟如心口吐鲜血,登时一惊:“怎么打得这么狠?不行,我得劝劝去!”
“回来回来。”辛月影摁着霍齐不让他走。孟如心好不容易挨了打,她当然要拖延一阵了,于是,她笑着问霍齐:“二郎教你来寻我?他担心我的安危是吗?”
霍齐瞪她一眼:“你别美了,他怕你跑走而已。”
无所谓,宋姨会出手。
辛月影笑嘻嘻的扭脸看向孟如心那边。
“不行!再这么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霍齐起身,直奔孟家的院子。
霍齐过去劝了几句,宋氏大概也是打累了,见霍齐来了,正好让他把这来路不明的野男人丢走。
孟父也下了逐客令,和宋氏回了房间,霍齐把地上几乎快被打昏过去的孟如心扶回房里。
霍齐扛起了那男人,朝着远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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