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背部落地,脊背生疼,双臂无法展开,更使不上力气。
“二郎!二郎!你怎么了?”
远方传来了辛月影仓惶的声音。
她跑到沈清起的身边,顾不上细问,让一个小弟赶快先把瘸马找来。
她屈膝蹲在他的身畔,惊慌失措的问:“你腿疼不疼?老杨”
她顿住了,诡异的望向人事不省的老杨那边,沉声道:“他还活着吗?”
沈清头:“还活着。”
辛月影松了口气,蹲在沈清起的旁边,心疼极了:“疼不疼?啊?碰着没有?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事,不疼。”他说。
辛月影:“先不要动,等瘸马来了再说。”
辛月影挠挠头:“好像差点什么事没问似的。”
她眼睛往上翻翻,陡然惊醒:“沈老三呢?”
沈清起没有什么反应。
下面传来了沈老三低沉的声音:“我在这。”
辛月影朝着悬崖下面看过去,赫然见得平台上的沈老三:“啊!你怎么在这?摔着没有?”
“没摔。”沈老三说。
辛月影连忙对剩下的一个小弟道:“你快去找人带着绳子来”
“无须去。”
沈清起打断了辛月影的话。
辛月影知道沈老三肯定闯了大祸,俯视崖下的沈老三:“到底出什么事了?”
沈老三垂着脸,将事情原委说了。
说完之后,辛月影也沉默了。
跟她的梦真的很像呢。
她噩梦成真了。
辛月影明确知道这绝非是什么金手指预知梦,这是她在睡觉时,大脑闲来无事,以大脑对沈老三的了解,展开一场假设性的梦罢了。
远方的狼啸之声在圆月之下倍显凄厉。
“啧啧。”她也感到很生气,站起来,探着头,负着手,摇摇头,立在崖边望着沈老三:
“朝辞沈家彩云间,出发伐树人未还,远山狼声啼不住,马车已过万重山。”
在沈老三困惑的目光之中,辛月影收回了目光,回头望向沈清起:“生气归生气,人还是要给弄上来的。”
沈清起:“他既有本事下去,也得有本事上来。”
辛月影走过去,轻声将适才遇到搜寻谢阿生的人与沈清起说了。
沈清起眸光流转,凝神思忖。
辛月影:“我还以为你们是因为他们遇险,我让霍齐把他们敲晕,带去挖坑埋尸的地方了。”
沈清起一怔,抬眼望着辛月影:“你敲的很好!”
辛月影耸耸肩膀,笑了:“这没什么。”
上次把谢阿生带回来的时候,他俩也是类似这样的对话。
她想起了沈老三:“先把老三弄上来,回去看看他们是什么来头?”
沈清起也想压一压自己的火,也冒出了想先把沈老三弄上来,紧着去办正事的想法。
但他只要稍稍想到今日如果换成月月,那股子莫名的邪火瞬间便顶了上来。
他稍稍探身,垂脸望着崖下的沈老三,目光阴森:
“就好好在下面,待着吧。”
功亏一篑
瘸马是小弟直接从沈家把他找回来的,当时瘸马正在夏氏紧闭的门板前,致力于劝寡妇改嫁的事,不情不愿的带着药跟着过来。
瘸马先给老杨医治,在老杨几处大穴上下了几针,老杨醒转,“哇”地一声吐了。
沈清起给了老杨一笔可观的药费,以及精神损失费。
“愚弟无知鲁莽,使你受惊了,一点心意务必收下,切莫推辞。”他说。
老杨是个实在人,不好意思收钱,架不住沈清起和辛月影的坚持,于是老杨隻好收下了。
一个小弟背着老杨下山了。
见老杨走了,辛月影说服沈清起先把沈老三弄上来,有什么话回家再教训自然就是了,给他独自丢在这,很可能要被喂狼。
沈清起一句话也不说。
他仍感到恼怒,恼怒的并非是沈老三的愚蠢鲁莽导致了他的双腿剧痛,而是他的那个假设。
如果今天与之同行的是月月的假设。
想到这里,沈清起今日铁了心不肯让沈老三上来。
瘸马过来,将沈清起的裤腿挽上去,登时大惊:
“啊!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严重!不行!得先回家治,这里山风冷,绝不能进风!”
瘸马这话说完,辛月影马上停止为沈老三说情。
她站在崖边,俯视沈老三,继而蔑视,最终:he tui。
沈老三自知闯祸了,在下面低着头,不发一言。
马车路过了埋坑的地方,辛月影先和小弟下去把霍齐叫回来。
辛月影拎着裙子往山坡上走,跟在辛月影身后的小弟,眼神渐渐有些慌乱:
“九爷,我怎么觉得这地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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