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辛月影听话很会找重点:“你是做了什么事啊?他才会觉得你是个好人,对吧?”
闫景山一愣。
辛月影挠挠脸:“你看啊,我分析一下,是我老公爹救了你,然后应该是你觉得我老公爹是个好人,这才合理吧?”
闫景山愕然,这乡野地方,不该是民风淳朴吗,怎么这女人这么机灵?
大意了。
辛月影:“闫大人,恕我直言啊,你要讲故事,最好讲明白吧,这么掐头去尾,这让人好奇的睡不着觉啊。”
辛月影捏着下巴,目放精光,兀自叨叨:“不对不对,肯定你还有什么没说的。”
闫景山把话往回拉,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想劳烦你代我把这锦盒转交给”
“这个先不提,我想知道,你干了什么,让我老公爹认为你是个好人?然后我老公爹还愿意跟你交朋友?
因为我与我老公爹虽未曾谋面,但我对我家沈老二,以及沈老三我是很了解的。
这俩人,多少是有点桀骜不驯在身上,我想,这应该是随了我老公爹。
这也合情合理,老公爹桀骜不驯起来,敢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连皇帝老子他都不放在眼里。
老公爹如果是个桀骜的人,那你一定是得干了什么,让他觉得你是个好人,他才愿意跟你做朋友的,对吧?
而且你在这左右回避的不说,那很显然,这事要么就是跟沈家有关系,要么”
她愣住了,深吸一口气,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辛月影猛然醒悟,扒开车窗的帘子看向站在远处,被特意支开,此刻正在望天的颜倾城。
颜倾城也朝着这边看过来:“怎了姐妹儿?”
“诶诶诶!诶诶诶诶!别别别,有话好说,你先别看她”闫景山见辛月影马上要破案了,他慌了,连忙阻止:“你别看她!坐回来!!!”
辛月影放下了车窗的帘子,愕然望向闫景山:“你跟漂亮姐姐从前见过是吗?”
辛月影回忆了一下原文,一无所获,因为她略过太多谢阿生和孟如心的故事,也导致了她忽略了一些关于别人的故事。
不过没关系,辛月影此刻正高速旋转智慧的小脑筋。
“真行啊,你俩居然见过!”她破案了,啧啧称奇:“可以啊,闫大人,你们这是似是故人来了?”
闫景山很慌张:“这个事先不提,这涉及到了我私人一些事,不便透露,我此番前来,是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个交给清起。”
辛月影还是没接这锦盒:“你自己怎么不给他?”
闫景山挤出一抹苦笑来:“我多有不便,你也知道,我身边有企图暗算我的人。”
“不对,不对,不对。”辛月影摇头继续分析:“你这更不对了,你人都来了这了,也不差进去说两句话,让我想想”
她眼眸一亮,探头问道:
“你搞得这样无颜见他似的,必定当初沈家出事的时候,你袖手旁观,或者为求自保,你做了什么?”
闫景山眼角一跳。
辛月影:“闫大人,你的为人我知道。
咱们疯归疯,大是大非还是没问题的。
譬如昨夜,你衝出去解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是亲眼所见。
你肯定不是个落井下石的小人,那么这事情肯定跟你儿子有关系。
我老公爹起兵,你安国。他以起字为孩子起名,你肯定会以安字为孩子起名。
风清云霁日月明,
时和岁丰天下平。
但毕竟那个孩子,是我老公爹和大漠女人生的。
所以说,你是按照霁这个字给他取名了?对吧?闫霁安?没错吧?”
闫景山瞠目结舌的望着辛月影。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她怎么知道这些?!
闫景山被扒了个底掉儿。
没有隐私可言。
他此刻无助的捧着腿上的锦盒,除了沉默的僵持着,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霍齐这边正把瘸马和夏氏送回铺子,大咧咧的推门去清月铺子后院想找水喝,却见沈清起正坐在院中编轮椅。
霍齐一愣:“爷,您怎么还没睡?”
“还不困。”沈清起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
霍齐一看就明白了,沉声道:“爷,您是不是等辛老道回来给您宽心呢?”
他哀痛的看着沈清起:“昨夜忙碌一夜,身体才复原,您也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吧!!!”
小没良心的
沈清起就那么冷眼盯着霍齐。
霍齐沉声道:“惹您不悦,我也得说!当初多难才挺过来的,生生把肉割开接骨,为了利于恢復都没饮麻沸散止痛!
两条腿每天就那么悬在梁下吊着一个多月,不能下床不能动。
肉才长好,就得练走路!流了多少汗!流了多少血!
您昨夜动了武,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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