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死得其所!这才是重于泰山!这才是英雄!”
辛月影:“你最好乖乖吃饭,少跟小石头灌输你那歪到姥姥家的三观言论,你若跟他胡叭叭,你就看我回暗室杀不杀你就完了。
识相的,你乖乖的在我这服刑改造,你按我说的做,你表现好,我考虑考虑给你减刑。”
辛月影扭身去端菜了。
远处走来了谢阿生的手下。
夏氏正巧从灶房出来,抬头望着那三个大漠人:“阿大,你们拿饭来啊?我给你们下好了饺子了。还有些生羊肉,你们拿回去烤着吃。”她说着话,回身去灶房给他们拿食物。
“多谢大娘。”三个手下纷纷道谢。
他们路过撒尔诸纷纷看向他这边,停驻脚步。
撒尔诸都坐小孩这桌了,仍是免不了遇到冤家路窄。
撒尔诸只能移目不看他们。
一个男人想过去,被同伴抬手拦住了,同伴用中原话道:“诶!难道你忘记了王子的嘱托么!王子特地交代,‘我们各随其主,没有必要对他折辱。’”
小石头路过他们,走过来坐在撒尔诸旁边,嫌弃的撇嘴,舅舅又说押韵话了,看来好的差不多了。
夏氏走出来,手里拿着两条羊腿,又给他们取酒,又问炭火可还够么。
谢阿生的手下见状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怎么好意思,药钱还没有还给你们。”
夏氏:“说什么见外的话呢,这屋子不还是你们给盖的吗?前几天多亏你们在铺子帮手,今早丫头特地嘱咐我,让我多给你们备着酒肉。”
“快接着!”夏氏把东西递给他们,又问了问谢阿生的情况。
撒尔诸出神的望着他们那边。
他从不知道,大漠人与中原人能这样放下成见的共处。他也没想过,他从前口口声声的大杂种与小杂种,双双救了他一命,更没有用卑鄙无耻的方式落井下石。
孟子明才骑猪回来,十分激动跟小石头叨叨:“石头哥,我还以为那猪要杀了,可是二爷说噜噜不杀,他说起了名了,不好杀了,哈哈!”
撒尔诸一愣,看向孟子明,又疑惑的看了看沈清起那边。
撒尔诸也没想过,杀人如麻的沈清起,会对一隻起了名字的猪心生怜悯。
小石头嘿嘿一笑,用筷子给同坐在小孩这桌的沈云起夹肉:“小叔叔,你别光吃菜,多吃肉啊。”
“嗯,我吃着呢,你别管我。”沈老三说。
众人一起吃锅子,咕嘟嘟的冒着热烟,小弟们在院中喝酒吃肉,院里喧闹极了。
辛月影和沈清起坐在一边,沈清起的左手一直握着辛月影的左手。
沈清起今天没喝酒,移目看着辛月影,声音很轻:“明天搬家。”
辛月影不经意的说:“你别逗了。”
沈清起:“我认真的,咱们初一搬家,我还能帮你收拾收拾。初五我带着关外山与孟校尉启程,霍齐留在这守着你们。”
辛月影筷子顿住了,她看向沈清起的时候,眼中噙着忧伤:“初五就走吗?初五接财神啊。”
沈清起扬眉,目光温柔的望着她:“那便初六再走。”
辛月影蹙眉:“初六遛百病。”
沈清起扬眉:“初七?”
辛月影蔫了:“初七算是法定节假日结束的日子,倒也该开工了,可是可是”
沈清起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可这次他没挪开目光去望天色,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辛月影。
“我也舍不得你。”他轻声说。
辛月影静下了,一言不发。
他抬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如果不是对面坐着瘸马夏氏以及霍齐闫景山颜倾城一干不相干人等,他真想抱抱她,亲亲她。
沈清起凑到她的耳畔,轻声道:“明天咱们搬去闫景山那边,不用花钱。”
“钱还是得给的,不能白住人家的。”她垂着眼。
沈清起很意外:“这是答应搬家了?”
辛月影点头,脑门的刘海跟着颤颤:“都依你。”
沈清起展颜笑了笑,他的手温柔的摩挲着她的鬓发。
见她垂着眼,低着头,满脸不舍的样子。
沈清起:“看着我。”
辛月影抬眼,对视上了一双坚定的目光。
“你可信我?”他问。
辛月影点头。
沈清起:“不会让你等太久。”
辛月影重重点头。
霍齐瞪他们一眼,有什么话不能夜里两个人再叙么,哼!在这黏黏腻腻的。
他今天被告知不能跟随沈清起去战场了,心情很糟糕,不经意看向瘸马和夏氏那边,见瘸马老泪纵横。
“晚晚,这是我和你过的第一个春节。”他吸吸鼻子,眨眨眼,抬眼看着苍天:
“我马万里上辈子一准是没药死过人,所以积大德了!
我这老了老了,竟能得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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