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影眯眼:“杀人诛心,也不错,孟校尉把孟如心清理门户,会不会还要摘个字儿走啥的?
孟校尉本名朱川洛,她叫朱如心。
到时候她会不会就叫朱如了?不是老骂我矮子么?她叫侏儒了。诶?可以!这个法子不错。”
辛月影看向瘸马:“治她。还有里面那个闫霁安,一起治了。一个没了右边门牙,另一个没了左边门牙,刚好互补。她不是一直骂咱们坏么,那就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坏吧。”
瘸马:“这还有人样吗?我怎么治啊!都毒成这样了!”
“能治,她属蟑螂的,且不好死呢。”
辛月影说。
闫景山嫌弃的瞥了一眼辛月影,没留神,被颜倾城瞅了个正着。
“你那眼神儿啥意思?你飞哒谁呢?”颜倾城皱眉问他。
闫景山:“不是不是,我是有事找他们说,辛娘子!小石头,请借一步说话,闫某有要找你们相商。”
他生硬的转了话,迈步朝着小厅去了。
跟你去
闫景山率先进了小厅,满脸堆欢的将礼物放在了桌上:“这是闫某一点心意。”
没有人看他的一点心意,颜倾城蹙眉:“啥事儿啊,神神秘秘的,老闫,我瞅你不对劲,你别是真跟孟如心有点啥事”
“我要带小石头去皇宫。”闫景山马上步入正题。
“啥?!”辛月影颜倾城连同小石头都惊了。
闫景山:“如今誉王已对我和撒尔诸深信不疑,我将朝中与其合谋之人了如指掌。
誉王告诉我,太子已经不在人世。誉王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此刻大漠还不够乱。他胜算不多。
我需要将小石头带去见皇帝,一旦皇帝将小石头认祖归宗封为太子,便是我与二郎动手之日。”
室内静下了,闫景山与颜倾城目不转睛的望着辛月影。
辛月影只是垂着眼望着小石头。
“你想去吗?”
小石头问她:“我若不去,咱们一辈子都是逃犯,难不成要东躲西藏一生吗?”
辛月影:“这你倒不用担心,你若不想去,姑父一定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便是生灵涂炭!”闫景山沉声道:“你可知,举义犹如瘟疫,会迅速蔓延至整个中原。到那时候,百姓揭竿而起,天下震荡,那便是将百姓深陷于水深火热之地。”
辛月影一挥手:“你甭跟我说那个生灵涂炭不涂炭的,涂炭也不是我跟小石头造成的,那是狗皇帝昏庸,老百姓但凡过得好,谁会冒杀头的风险造什么反啊?”
她瞪闫景山一眼,看向小石头:“瞧见没,你姑父有两手准备。嘿,我就知道我家二郎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你!”闫景山七窍生烟。
“干什么?”辛月影瞪向闫景山。
闫景山:“你胡闹啊你这是!”
“怎么是我胡闹?别的我不说了,隻说赋税如今涨了多少?
苛捐杂税巧立个名目就让商户掏钱,不掏不让开店!要不是我在这称霸一方,涉猎黑白两道我通吃,我得白掏出去多少钱?
杨氏木匠铺的老杨你认识吗?他上个月才被刮了六两银子走,本是八两银子,报的我名号,才给便宜了二两!
知道以什么明目吗?说是大漠人烧杀抢掠,烧了不少田地,田地颗粒无收,这是赈灾难民的钱,可福满城如今来了多少讨饭的乞丐?
一个商户八两啊!这不是个小数目!钱呢?钱去哪了?他妈的狗皇帝把精忠报国的忠臣杀了,养了一群奸佞小人!
连我都知道,真有本事的人是不会拍马屁的。
那些只会拍马屁的全都是全都是草包!
我公爹一生尽忠,换回死无葬身之地。奸佞小人却荣华富贵!
这是狗皇帝自己定下的道义,他容草包祸国殃民,容不了有真本事,有真才干的人。
他把国家祸祸成这样,老百姓没饭吃了,不反他才怪!
赖我吗?这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闫景山强压着发抖的手,他到后面已经完全没在听辛月影说什么了,他只是将目光落在墙下长案的茶盏和果盘上。
颜倾城横在他的面前,揣着胳膊冷眼告诫:“有气你回家摔,你别搁人家摔盆砸碗。”
闫景山回过神来,平静良久,才挤出一句话:“若是天下大乱,百姓的情况只会更差!”
辛月影:“我还是那句话!更差也不是我造成的。再说了,百姓谁呀?我认识吗?啊?我就顾好我自己认识的人就完事了,少拿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压我,帽子太大了。”
“你”闫景山气得怔怔的。
“我怎么啦?啊?我哪句话说错啦!”
小石头眼见辛月影又要跟人打架,连忙抻抻她衣角,抢话道:
“我愿意去的。当太子不是很好嘛,以后还可以当皇帝。我当了皇帝,我保护大家,再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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