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呢,陆文道人是挺好,真挑不出毛病,就说送我和老马的那些东西,都是真金白银的好东西。
但他能当次辅吗?他是贪官呀,这这太荒唐了呀。”
呵呵,这是杀鸡给猴看呢。
黄鼠狼子最终还是如愿进了鸡窝。
沈清起如今不要清官了,他要听话的贪官了呢。
江廷廉保不了,因为沈老二要越塔强杀呢。
还有很多的清官,最后都要死在沈老二的手里,呵呵。
拦不住了,接下来的局面,离沈老二大头朝下吊城楼不远了。
辛月影移目望着院外。
精致而华美的庭院,佳木葱茏,怪石嶙峋。
却没有石榴树,也没有她的葡萄藤,只有一群宫女和太监立在外面。
环顾这间雕梁画栋的大殿,安静极了,说话都有回声。
却没有从前一家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了。
宋姨和朱川洛住在宫外。
刀疤和章七手带着铜锤帮的小弟们倒是留在锦衣卫当差,可是他们每天各司其职。
大概锦衣卫的训练比她专业多了,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方式,总之铜锤帮的兄弟们很少再来了,再不像从前那样在她家里进进出出的,看见有饭就进屋吃,吃饱了就走人。
在这个地方,拥有着一个王朝千百年来森严的规矩和体统,这不是一个人,一个家庭的入驻所能打破的。
宫女太监不需要做任何事,甚至不会反驳。他们毕恭毕敬的服从,履行着他们的职责。但宫女太监们越是井井有条恭顺规矩,便越显得他们格格不入。
这才是顶级的温水煮青蛙。
没意思透了。
辛月影移目,望向门板。
他还敢摔门了。
夜色静谧,秋风萧瑟,金黄色的瓦顶凝了一层凉凉的霜。
一身红衣的辛月影衝到干清宫,无人敢阻拦她,她就那么长驱直入的进入殿内。
殿内点着烛光,她看向一个太监,冷冰冰的开口:
“你,让沈清起给我滚过来。
顺便告诉他,一炷香之内他不滚过来给我个交代,我马上就回家。”
她盯着那太监,压重了语气:“让他听清楚,我是回我的老家!”
辛月影站在殿内,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嗡”地一声推开了殿门。
沈清起喘吁吁的望着她。
辛月影本能想张口质问他为什么摔门。
她努力的控制,控制,再控制,很好,她控制住了。
她很为自己感到骄傲。
她扬眉,挑衅的看着沈清起:“你看好本法师的风骚走位,记住我接下来的操作。
这叫,‘ap魔法伤害。’
这都是你逼的。”
沈清起虽没听懂,但他看着她脸上严肃的神情,便知她没有说笑,他的喉咙滚动着,眼中噙着不安,他走进来,宫女太监纷纷退了出去,大门关上了。
“月月,你听我说。”沈清起神色慌张的开口:
“瘸马去找我,问我是不是和你闹别扭了。
我给他解释了。
瘸马听后又质问我为什么会把小石头当成傀儡,他说那小子以后一辈子就是个傀儡了吗。
我说是。
他跟我吵起来了,扬言要告诉萧朗星,我只能把他关起来!
沈老三来问我,我给他讲了,可讲不明白,他也很吵!我也给他一并关了,还有闫景山。”
他喘吁吁的说完一句话,有冷汗自他苍白的脸上落下,他沉声道:“我这就放了他们去,你别生我气。”
沈清起恍惚的回身欲走。
辛月影蓦地出声:“姓沈的。”
他回头望着她,这三个字似乎具有将他瞬间击垮的力量。
他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你别这样唤我。”
“现在,我问你什么,你给我回答什么。”辛月影冷眼望着他:“首先,我想知道你的噩梦是什么。”
沈清起攥起了拳,避开了她的视线。
辛月影又问:“你从梦中惊醒,是因为梦见了父母受刑的惨状,是么?”
他闭了闭眼,神情痛苦至极,声音极轻:“不止。”
他似乎不想说,睁开眼时,眼中盛着恐惧,他努力的压下了眼中的恐惧,望着辛月影,朝着她神魂晃荡的走过来:
“月月”
“你就给我站在那,别动。”她冷眼盯着他:“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
沈清起止住了脚步,他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了,眼下凝着一些浅浅的乌青,他的嘴唇极为苍白:
“我梦见你被拷打,梦见你被削了手指,梦见你的舌头被割了。”
他每说一个字,像剜心似的疼,他抬眼望着辛月影,满脸憔悴:
“所以你能理解我么,我不能把你的安危放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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