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啊,你说过喜欢那,一定要回的。”他说。
辛月影:“什么时候回去啊?”
“如果有一天我驻守关外,咱们就住在牛家沟或是福满城,从那边到边关并不远,我能常回家的。”
他推开了篱笆门,辛月影探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我想和你一起去战场。”
“好啊。”
辛月影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沈清起竟然这么轻飘飘的答应了她,她本以为沈清起会和她说战场凶险之类的话。
“低头。”沈清起走到了门框前。
辛月影弯腰,抱住了沈清起的脖子,轻声问:“我是说,我想和你上战场。”
“我说,好啊。”他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辛月影疑惑极了,沈清起带着她进了里屋,她甚至都忘了直起身来,沈清起坐在了炕上,也不催促她下去,侧过脸在她的脸蛋宠溺的亲了亲。
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绣花鞋已经被沈清起脱下了,她两隻脚踩着炕,上半身仍然趴在沈清起的背后:“你怎么不阻拦我?我以为你多少会说一点战场凶险什么的话。”
沈清起侧过脸望着她,他的目光忽而变得玩味,声音极轻:
“我多了一把最锋利的剑,多了一件最坚固的铠甲,多了一位为我保驾护航的小仙女。
于我受益甚广,为何要阻拦?”
他抬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鬓边,他望着她那双饱含柔情的眼,望着望着,她身后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了,连那张艳得像血一样的红色婚书都变得模糊了。
“美好的像梦一样。”他说。
话音未落,他轻轻阖上眼帘,吻向她的唇。
她柔软的唇,总让他难以抗拒,透过这样的吻,无声的向她传递着他无限的情愫,无限的爱意。
这是一种无声的告白。
他轻轻拨开她的衣裳,有丝丝缕缕的光顺着窗棂透过来,光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隐隐的光辉。
他将头深埋在她的脖颈,忘情的去吻。
这是他的温柔乡,是他的醉生梦死,每当与她缠绵,他总觉得在这一刻,他们彼此的灵魂才算真正的相容在一起。
他单手解开盘扣,喘息变得用力了。
辛月影抬手替他去解盘扣,他们的鼻息扑在一起。
她抬起头,直直的望着沈清起,沈清起也在望着她。
漆黑的眼中映出她的身影。
“我爱你。”她说。
他喉咙滚了滚,郑重的问:“永远爱我么。”
她半分犹豫都没有,很爽利的回:“当然是永远,我永永远远爱我的小疯子!”
小仙女轻快的声音荡进了他的心里。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俯身,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子,他将额头与她相抵,他轻声说:“你不许变卦。”
“不变,永远不变。”
他抱紧她,温柔的去吻向她的唇。
和
“布泰耐!你这个狗杂种,狗娘养的东西!大漠的神鹰终将会予你以审判!你背叛了你的族人!背叛了你的父亲!狗杂种!杂种!”
萧朗星人还没到殿内,便听得里面大漠探子的叫嚣声。
他心中一沉,回头看向身后的太监:“你们去远处候着。”
“是。”
太监宫女退去了远处。
萧朗星瞪着他们:“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啊!!!”他急得跺脚。
“是是是!”太监宫女们诚惶诚恐的退下了。
萧朗星铁青着脸推开了殿门。
笼中囚着一个大漠男人,正愤怒的咒骂着。
而谢阿生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茶,见萧朗星来了,他神态自若的问:“这茶还挺好喝,是什么茶?”
“狗杂种!狗杂种!你是大漠的耻辱,是背叛者!草原上的蚂蚱都比你有气魄!都比你有胆量”
萧朗星瞄了一眼那囚犯,咽了口唾沫,望着谢阿生:“舅舅,你耳朵还没好吗?”
谢阿生:“我的耳朵好了不少,马爷给的药真见效,唯有远处听不到,慢慢养着吧。”
“狗杂种!狗杂种!”
萧朗星指了指囚犯:“他在骂你啊,需要我帮你把他赐死吗。”
“无所谓,管他呢。”谢阿生举了举手里的茶盏:“这什么茶?”
萧朗星没有去坐正中的龙椅,而是坐在了谢阿生旁边的椅子上:“好像是金骏眉。”
“啊,原来是金骏眉,这很适合我的口味,以往我都喝高碎,从前父王赏赐给下士,也赏过此茶,原来这么好喝呢,不错,是好喝。”
他换了个姿势,又抿了一口:“怪不得布泰耶当初从父王那得了这茶总是跟我炫耀。”
“狗杂种!狗杂种!”
萧朗星又瞄了一眼那囚犯。
萧朗星:“舅舅要是爱喝,你走时,我给你带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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