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胳膊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有首现场版的很合适,cd版的也好听,但是差点意思。”
“你还挺有心得的是吧,”秦青卓失笑,在此之前他没想过自己的歌还能起到这种助兴的作用,脑中不自觉浮现出相关画面,他觉得有些脸热,又忍不住好奇问了下去,“除了这首呢,还有没有别的?”
“其实你那场演唱会的所有歌都挺合适的。”江岌想了想说,“17年在香港红磡那场。”
“哦,我感冒了的那一场是不是?”秦青卓笑道,“是因为换气声比较明显么?”
“还有那场的状态,就很……”江岌喝了口酒说,“很有那种氛围。”
那场秦青卓因为感冒而体力不支,唱到一半额发就全被汗水浸湿,面色又有些苍白,外加嗓音带着点哑,换气声相较以往又更加明显,所以就有一种挺微妙的感觉。
而且,尽管身体状态不太好,秦青卓那场发挥得却很好,不少歌都唱出了有别于之前版本的味道,所以那场演唱会在秦青卓的歌手生涯里,算得上是最特别的一场。
秦青卓握着酒杯,杯口抵着唇边,却好一会儿没喝,只顾着低声地笑:“实话说,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现场,但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很合适。”
江岌也笑了一声:“是吧。”
好一会儿,秦青卓才止住了笑,又喝下几口酒:“所以开演唱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会在现场唱成什么样子,有时候你甚至会给自己一个很大的惊喜,比如红磡那场就是,上台之前我还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搞砸来着,没想到居然意外的状态不错……”
其实退居幕后这几年,秦青卓从来没跟别人聊起过演唱会的事情,任何人跟他提起来,他都会转移开话题,但现在却很自然地说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除了那个现场,”江岌看着他问,“还有其他喜欢的么?”
“其他的啊……”秦青卓沉思了几秒说,“其实16年五棵松那场我也挺喜欢的,虽然没有红磡那种意外之喜,但发挥得很稳,唱得也很尽兴。”
“那场我也试过,”江岌握着酒杯说,“最喜欢那版的《簌簌》。”
“也试过听着那首歌来解决么,”秦青卓再次笑出了声,“你怎么这样啊……不过我最喜欢的也是那版《簌簌》,还听过什么?”
“还听过挺多的,”江岌想了想,“15年津城那场哥特风的也不错,唱得稳,造型也好看。”
“是不是,那场的舞台和造型都是我参与设计的,是我所有演唱会里最贵的一场,寰扬一开始还想否了那个提案,但我不肯松口,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秦青卓仰躺在摇椅上,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的烛火,一口一口地喝着酒,在跟江岌聊的过程中,几年前办过的那些演唱会在他脑中一场一场、走马观花般地掠过。
他觉得惬意而放松,聊着那些年自己办过的满意的演唱会,听着喜欢的男孩子坦诚地说着对自己的欲望和迷恋,身下的躺椅摇摇晃晃,微醺的状态下,他整个人都有种轻盈而快乐的感觉。
睡袍在他的动作下散落开来他也浑然不觉,就这么赤裸着身体,露出遍布其上的吻痕。
江岌看到跃动的烛光铺洒在秦青卓的身上,将他的皮肤映出了一种细腻而柔韧的质感。
“其实你早些年在网上发过的几首翻唱我也挺喜欢的,”他又开口道,“比如那首《burng》。”
“《burng》啊,”秦青卓笑着说了句“是挺合适”,“怎么唱的来着……”
江岌低声唱了几句:“when the night falls,and you’re all alone, your deepest sleep,what are you dreag of……”
他嗓音低沉,唱出了跟原唱女声不一样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氛围实在太好,也或许是因为这歌的歌词太过应景,在江岌话音落下的时候,秦青卓闭着眼睛轻轻哼出了下面的几句:“y sk’s still burng fro your touch, i jt can’t t enough……”
唱到一半就察觉到江岌的靠近,他睁开眼睛与江岌对视,在微醉的状态下看着这双好看的、为自己沉醉的眉眼,他想此刻自己眼睛里肯定也装着迷恋,继而轻声地继续唱了下去,“i said i wouldn’t ask for uch,but your eyes are danro……”
江岌俯下身,屈起的那条腿抵在他的膝盖之间,身下的躺椅摇摇晃晃,秦青卓身体里的欲望也摇摇晃晃。他把喝空的酒杯放到地面上,抬起手臂勾住江岌的脖子,跟他接了个绵长的、带着梅子酒味儿的吻。
清醒的时候江岌会有意识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但今晚喝了酒,就像他们在一起的第一晚那样,他对秦青卓又有些索取无度。
他觉得秦青卓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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