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乐队。
休息室里的其他三位助唱依次被叫走,到最后只剩下秦青卓一个人时,那种紧张和不安感达到了顶峰。
以至于工作人员走进来说“秦老师,到您过去候场了”的时候,秦青卓松开捏紧的手指,发现自己的手心上湿漉漉的,全是刚刚冒出的冷汗。
往后台走的那段路上,秦青卓微低着头做了几个深呼吸,竭力让自己的状态看上去正常一些。然而似乎无济于事,喉咙仍旧发着紧,手心还在持续地冒着冷汗。
这种焦虑不安的情绪根本就是不受控的。
隔着厚重墙壁,乐队演出的鼓点隐约传过来,现场的高热气氛不由分说地围拢过来。
上一次走过这条昏暗而狭长的通道后,等待着自己的是施尧的恶意、观众的失望和尖锐高亢的耳鸣声,那这一次又会是什么……
这样想着,对面忽然有人了走了过来。
秦青卓抬头看过去,在看清江岌轮廓的同时,焦躁与不安短暂地沉寂了一瞬。
“有事吗江岌?”工作人员见是江岌,问了一句。
“没事,”江岌走过来握住秦青卓的手腕,“过来接一下他。”
“哦……”工作人员显然愣了一下。
两个人没说话,只是目光对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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