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其中一个就是他不可能输,他没跟虞荔说过,其实自己以前是练散打的。
所以此时此刻听人说有人要动自己的人,他也没管这是什么地,对面有多少人,将那几个混混打得鼻青脸肿。
这事闹得大,换寝那女的发现不对劲后就跑了,怕摊上事。
虞荔接到陌生电话时刚躺床上,在得知对面是警察,她男朋友现在在局子里后,她整个人愣住几秒。
挂了电话,她下床找了件外套披上,拿着手机钥匙就出门了,俩舍友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喊都没喊住她就关门走了。
虞荔不清楚靳辞宴具体是什么原因进的局子,只知道是打架。
她赶到派出所时已经凌晨,一进来她就四处找人,就见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个人,一点不像跟人打过架,倒是旁边几个,流的流血,肿的肿。
“来找谁?”说话的是个熟面孔,如果没有记错,就是之前跟绿茶打架时,过来问话的警察,好像姓封。
“靳辞宴。”
她话音刚落,封警官就下意识瞟了眼坐那边椅子上的靳辞宴,人脸上是一点伤都没有,这会儿也随意,翘着条腿,等人带走自己呢。
封警官回过神,没问别的,只说:“过来签字。”
走完流程,封警官拿着手铐的钥匙去给人开锁。他微微弯下腰,边给靳辞宴开手铐,边小声问:“什么情况,你跟她认识?”
靳辞宴视线一直在虞荔身上,这会儿也一样,只随意道:“别瞎管。”
手铐取下,靳辞宴揉了揉左手手腕,起身。
封警官瞥他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没等靳辞宴反应,他就走到了虞荔跟前,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递给她。
“他要有什么事打这个电话。”
虞荔看了眼手上的卡片,是一串数字,前边三个字:封雾朔。
虞荔嗯了声,靳辞宴已经走过来,脸沉得厉害:“走吧。”
等两人出了派出所,一直走到大马路边上,他们都没有讲一句话。
路口处的绿灯最后十秒倒计时,虞荔不打算过去了,站原地等着。
直到红灯亮,她才转过脸看向他:“你干嘛跟人家打架?他们那么多人,你就一个人,你怎么不摇人?”
摇……人?
靳辞宴低笑了声。
虞荔蹙眉:“你笑什么?”
他暂时不想告诉她自己在笑什么,只觉得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虞荔大概生气了,但她自己都不清楚这气从何而来,就单纯的现在暂时不想跟靳辞宴说话。可她并不知道,这架为什么要打,她和舍友的确一起去了酒吧玩,但只待了一会儿就走人了,而那之后靳辞宴再出现在那,跟那群人发生矛盾,半夜进局子,还得人来领回去。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绿灯已经亮了,虞荔往前走过马路,靳辞宴一直跟在她后面,等过完马路了他就去牵虞荔的手,而后将手塞到自己口袋里。
她就穿了那么一点,嘴唇都有些发乌,该有多冷。但她一句话不说,也要挣脱开他的手,只可惜靳辞宴力气实在有些大,她的手就被他握着,放在他的口袋里。
十月中下旬的北城,气温骤降,特别是晚上,风吹到身上刺骨的痛。虞荔的手很凉,被靳辞宴捂着好一会儿才暖和点。
等到快走到学校时虞荔把手抽走,靳辞宴也才说:“换寝那女的有没有私下找你麻烦?”
他为什么这么问?
虞荔看向他,脑海中飘过几个人影,恍惚间她想起什么,反问:“那群人是不是那女的找的?”
靳辞宴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说:“这事我来处理。”
他处理?他以什么身份来处理?
虞荔不需要,直说了:“我自己会处理,这事你别管。”
靳辞宴依旧不接她的话,说自己想说的:“她这人报复心重,这次没堵成就会有下次。”
几乎是他刚说完这话的下一秒,虞荔就接了句:“你怎么知道她报复心重?你很了解吗?所以答应跟她见面?”
靳辞宴眉心微蹙,不明所以:“你听谁说的?”
虞荔不讲了,她觉得现在不适合谈这事,她本来不关心不在乎的,就因为他要掺和自己寝室的事,所以没控制住。
这天晚上两人聊得并不愉快,但都是虞荔单方面不想同靳辞宴继续讲了,也强调不要管这事,虽然她大概知道,靳辞宴去酒吧打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己,但她依旧不想他来管这事。
之后几天,换寝那女的不常回寝室住,等到她终于回来了,寝室里只有虞荔一个人。
虞荔不打算拐弯抹角,直说了:“之前在酒吧你是不是想找麻烦?是不是还带了人想堵我们?”
她也直接,很随意一句:“是啊。”
“我不想跟你打,也懒得跟你讲,收拾好你的东西滚蛋。”
她来了火,瞪着虞荔:“你凭什么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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