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勤奋程度令人咋舌。
房间的墙壁上,已经贴满了数学,物理和化学的公式。
江寒生看在眼底。
突然就有些惭愧。
他也有好多书没看。
江寒生将亲爹留下的那些书,翻了一本出来看。
安宁自觉地给江寒生让出一半的地方,两个人挨一起看书,安宁顿时有种上一世和学霸一起冲击高考的感觉。
看到夜里十一点,安宁就打起了哈欠。
下一秒,手里的书,被人拿走。
江寒生将安宁的笔夹在她正好看的那一页书里,不容安宁拒绝的开口,“已经很晚了,早些睡。”
安宁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这个点倒是可以睡了。
“你怎么不戴手表?”
安宁看手表的时候,才发觉江寒生的手腕上光秃秃的。
之前自己给他买的劳力士,就从未见他戴过。
江寒生:“不方便,有时候要下矿,怕坏。”
其实也不单单是这样。
主要是不合适。
他那块是劳力士,一千二百块,还是外国进口手表。
骆叔戴的表是上海牌。
辛叔不认识表,也没有用表做装饰的习惯。
矿区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最多也就是个个上海牌又或者北、京牌。
江寒生顶多戴一块上海牌,但那也要一百八十块。
算下来,也快是他两个多月工资了。
索性不戴省钱还省力气。
安宁听着这话,总觉得是借口。
但也不好刨根问到底。
她感觉得明天得问问邵晴,是不是这事儿,还有什么讲究。
……
隔天,天气大好。
安宁早上和邵晴一起去学校。
在路上,她和邵晴说自己想给江寒生买一块手表,但不知道买什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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