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饿着我侄媳妇,我……我抽你!”辛矿长气愤的说着,差点抬脚就踹。
幸好骆书记及时的拦住。
他让江寒生赶紧走,回去给安宁冲点麦乳精,奶粉啥的,务必将人养的白胖胖的。
等江寒生一走,辛叔问骆叔,“你干嘛拦着我?我要教训这臭小子!”
“你没见人家抱着宁宁?你这一脚踹下来,宁宁也遭殃了!”骆书记道。
辛矿长:“完犊子!幸好你拉着我了。”
“你看你,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冲动!”
“这不是那小子做的事儿,太让我生气了嘛?待会儿回去,咱们一人匀点粮票出来,可别委屈了安宁肚子里那孩子,不然我们两个以后怎么好意思去见老江!”
“没错,没错!”
两个人商量着怎么给江寒生和安宁搞粮票。
安宁彻底看不到他们的地方,说道:“你放我下来吧,辛叔和骆叔一准误会了!”
江寒生:“就一段路了,上楼梯放你下来!”
一直将人抱到楼梯口,江寒生牵着安宁上了楼。
回屋的时候,老太太正好换了安宁屋里的床单和被罩,原是打算自己洗的。
江寒生一回来,就接了这体力活儿。
安宁想喊他去休息,可怎么看,都不觉得江寒生是醉了的样子。
夜里吃饭,江寒生也比往常话要多些。
时不时的给安宁夹菜,还让老太太以后有什么活儿,都留给他做。
江寒生去洗澡的时候,老太太问安宁,“寒生今儿不对劲!”
“您也发现了?”
“发现了,好像比之前话多了!”老太太道。
“会不会是因为今儿小虎说的那件事?”老太太大胆猜测。
安宁刚想说不可能,也许是喝醉了。
老太太就道:“我估计,事情远比他们说的危险,寒生大概是在后怕?万一他出了事儿,就遇不到你了!”
头号功臣
明知道,老太太说的话,可能性很大。
但安宁还是打着哈哈,和老太太道:“奶,你别想太多,一准是喝醉了,脑瓜子不太清醒。明天肯定就好了!”
老太太倒是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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