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明显是别人不占理,自己明显吃亏的事。
薛仁义还想着拿个万把块就把这事给了了的,可,这二十万,实在是超出他的预期太多了。
“大哥,这,这是不是要得太多了点!您看,您这又砸……”
“喊谁大哥呢!老子可没你这么大的弟弟!别给老子乱攀亲戚,你没那个资格!”
冯君山一听薛仁义那话就知道他给不起价,直接一把将人推开,怒骂开来。
而伍青山听到冯君山的话后,都气笑了。
“我说你们这儿的人都这么彪悍的?自己不遵守交通规则在先,然后一言不合就砸人车在后,最后还讹受害人修车钱?这哪里来的这种规矩啊?能不能教教我,我也学学!”
别看伍青山在夕宝,沈煜白,殷离这些人面前怂得一批,可那是因为他辈份小,本事也小。
可在这些普通人面前,那一身气势,加上他那经过常年练武而一身肌肉的高大身材,在人面前杵着,还是带给人很大的压力的。
冯君山左边的一个平头男子,就拉了把冯君山的袖子,“冯哥,这人不简单,看起来有些功夫在身上。”
那个平头男子早些年也是正式拜过师学过一段时间武术的,后来因为喝酒后打人,被逐出了师门。
所以他能从伍青山的身上看出不同寻常的气势。
“有功夫那又怎样?你不也是有功夫的!再说了,在荣唐这个地界,他就是一条龙,都得给我盘着!”
冯君山的这话故意说得很大声,对着伍青山又挑衅地看了一眼,继续大声说道:
“跟我提规矩,在荣唐这片地界,我冯君山就是规矩,就砸你车怎么……啊……”
冯君山嚣张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身前人影一晃,然后他胸口一痛,整个人已经飞到了半空中。
冯君山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然后重重摔落到了地上。
他艰难地抬头看去,就见自己方才站着的位置上,站着一个面色苍白,英俊得有些犯罪的小男孩。
正是他方才看到的车后座那俩吓得面无人色的孩子之一。
此刻那个小男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让冯君山有种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觉,只觉得头皮发麻。
还好小男孩只看了他一眼,就不耐烦地抬头看了眼那个高大的男子,冷冷地说道:“废话,那么多,揍就完了。”
然后那名高大的男子兴奋地“得嘞!”一声,然后握紧的拳头就已经到了阿浪的脸上。
号称打遍荣唐无敌手的阿浪,连一招都没接住,就在这个拳头之下,身子倒飞出去,摔落到了三四米远的地方。
剩下的小军挥起铁棍朝着高大男子挥了过去,高大男子只是轻轻偏了偏头就躲过了这一击,然后拳头已经到了小军胸口。
只听一声闷哼,冯君山也看不到小军那边情况到底如何了。
因为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双小朋友的运动鞋,然后,一只鞋踩在了他的右手上。
故意伤人案
只听“咔擦”一声,冯君山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他的右手小臂,被沈煜白这一脚给踩骨折了。
“啊~~~我要杀了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啊~卧槽,疼死老子了。老子要杀了你!啊~~~你要干嘛,你不要过来,你……啊~~~我的手,我的手!”
沈煜白不顾冯君山的鬼哭狼嚎,从车子边捡起一块碎玻璃,比照着夕宝手上的伤口,翻了三倍的数量,给冯君山一道一道地割了上去。
全场表情冷漠,看得一旁的薛仁义都暗暗打了个冷颤。
这,这看不出来,平日里最不显山不露水的小娃娃,这么心狠手辣。
如是在其他两个人手上,都划拉出了同样的伤口之后,沈煜白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从裤兜里掏出湿巾擦了擦手上不小心染上的鲜血,冷着脸上了车。
经过薛仁义身旁的时候,薛仁义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看着在地上不停哀嚎的三个人,伍青山觉得还不够解气,又上去补了几脚,然后被夕宝给喊回了车上。
倒也不是夕宝善良,觉得打人不好,而是那些人叫得太难听了,吵得她耳朵疼。
伍青山这才想起,小师叔手背上还有伤口呢,得赶紧去医院消个毒,免得破伤风啥的。
伍青山飞速地开车离去了。
薛仁义哆哆嗦嗦地跟在后面,脸上写满了“完蛋了”。
等伍青山他们地车都走远了之后,冯君山才在阿浪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扶着鲜血淋漓的右手,冯君山恶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
“草特么的,疼死老子了!这帮外地人,居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老子不找人把他打得他亲妈都不认识,老子就不姓冯!”
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冯君山,压根儿就没有深想,能一脚将他这一百多斤的大汉踢飞,然后面不改色地踩断他的手骨,划伤他的手背的小男孩,能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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