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把两人的身影印在自己脑海里,这才再次转身往外走,直到消失在门口。
看着岑峥年走远,初夏忽然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了一块,岑淮安的情绪也低落了下去。
蒋胜男和小刘还陪着两人,但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她们,这时候说什么语言都很苍白。
不过很快初夏就收拾好了心情,抱着岑淮安坐在椅子上和蒋胜男说话。
她和安安在甘州部队住得这么舒心,和蒋胜男的贴心照顾分不开。她真的是理想中的婆婆,两人住这么多天,初夏很喜欢她。
蒋胜男不止工作上厉害,在为人处事上也是一个很正的人,岑父也是。
或许就是因为两人这样,才养出来岑淮安这样一个品行修养都很好的儿子吧。
火车票的时间在上午十一点,蒋胜男给初夏和安安买的也是卧铺。她和小刘一直把两人送到车上,找到她们的座位才离开。
走之前蒋胜男还和初夏说:“我和火车站上的人打过招呼了,你有事就去找乘务员,他们会帮你的。”
初夏:“好,谢谢妈。”
“奶奶再见。”
安安看着窗外蒋胜男离去的身影,心情更低落了:“妈妈,我舍不得爷爷奶奶。”
这些日子蒋胜男和岑父对岑淮安非常好,尽管两人很忙,但能给安安的都给了,让他得到了很多爱。
现在要离开了,别说是岑淮安,初夏都还不舍呢。
她摸摸岑淮安的头说:“没事,我们暑假再过来看爷爷奶奶。”
岑淮安还看着窗外,“嗯”了一声。
在住的卧铺上,初夏同样把带过来的床单被罩套好,才带着安安坐上去。
因为两人现在情绪都不高,看不进去书,所以便拿着围棋在床上铺了一层纸下。
当然,她们下的是初夏会的五子棋。
而此时,岑峥年也已经回到了天宫基地。他把车还回去,手上拿着小铁盒往实验室走。
刚进实验室,余田正好被一个计算困住了,怎么算都不对,他看见岑峥年眼睛一亮,立马叫他。
“峥年,你看看我哪一步错了,怎么得出来的结果就是不对呢?”
岑峥年走过去,低头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计算公式,没到一分钟,便指着其中的一个数说:“这里你少写了一个小数点。”
余田赶紧看过去,加上小数点一算,果真结果对了,他脸上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还是你细心,我找半天了都没发现。对了,你见到嫂子和安安了吗?”
余田一边在纸上继续计算下一步,一边问道。
“嗯。”
岑峥年把小铁盒放在桌子上,去拿笔和纸,准备开始工作。
余田余光看到了那个小铁盒,伸手想去拿:“峥年,这是什么?”
岑峥年立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我儿子送我的。你不要碰,里面的东西很脆弱。”
余田瞬间收回手,把手离那小铁盒远远的,却忍不住好奇:“究竟是什么啊?”
岑峥年嘴角轻轻扬了下:“他和初夏亲手做的小橘灯。”
余田瞪大眼睛,心里一下子涌上酸酸的嫉妒情绪:“峥年,你就是仗着我媳妇闺女不在这里使劲炫耀是不是?”
岑峥年已经开始工作了,闻言“嗯”了一声,“你也可以让你闺女媳妇给你做。”
余田瞪着岑峥年,恨恨骂了一句:“岑峥年,你真的不做人!”
然后在心里决定再也不要对岑峥年的东西好奇,免得被伤害。不过他老是记不住,以后该怎么样还是会怎么样。
同样两天的车程,初夏和岑淮安在正月十八的中午抵达了梁州车站。
去甘州时她只带了一个行李包,回来的时候,她除了行李包,还带了一皮箱的东西,全是蒋胜男塞进去让她带回来的。
皮箱还很沉,当时初夏坚决说不要,带着上车下车太不方便了。
奈何没拗过蒋胜男,她和小刘硬是把东西给她一起送了上来。
初夏和安安一起抬着,走一段路歇一段路,终于把所有东西搬上了公交车,累得她往座位上一坐就再也不想动了。
安安也很累,但他比初夏强,一会儿就恢复过来了,看向窗外飞快过去的树,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家了。
初夏也很想回家,她纯粹是觉得累,想赶紧休息,这会儿坐火车出远门,就是坐卧铺也不舒服,时间太长了。
还好梁州火车站距离纺织三厂家属院不算太远,公交车走走停停,半个小时就到了。
初夏和安安又是很艰难地把行李搬下来,两人开始慢慢往家挪。
“姨!安安!你们回来啦!”
刚挪了几米远,身后传来邦子猫仔他们惊喜的声音。
初夏和安安放下行李看过去,看到几人正推着三轮车停在马路边上,车上还放着他们今天卖的东西。
初夏望着几人脸上露出笑容,冲他们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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