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初夏收拾碗筷。
当然蒋知达也没有干做着,看她忙活赶紧站起来说:“表嫂我帮你。”
初夏没拒绝,让他把剩饭倒进狗盆子里,帮她一起把碗筷端去厨房。
等一切收拾好,已经快到下午两点了,而学校是下午两点半上课。
初夏问岑淮安困不困?
他一向有午休的习惯,初夏也有。
岑淮安揉揉眼睛说:“妈妈,有一点。”
“那就睡会儿吧。”
总归下午要解决安安被赵金和赵银拦住欺负的事情,课估计上不成了,而且她还和方老师打了招呼,学校去晚了也没事。
看着岑淮安躺床上睡着后,初夏走出来,看到蒋知达站在院子里抬头看那棵枣树长出来的嫩叶。
“表嫂,你没吃过这树结的枣吧?可甜了。”
初夏也抬头去看枣树,只看它新发出来的叶子,就知道它生命力很旺盛。
“那到枣子熟了的时候我得好好尝尝。”
蒋知达看过来,眼睛看了眼岑淮安睡的房间,摸着下巴问初夏:“表嫂,那两个打人的小孩你想怎么办?”
“赔礼道歉,还有让他们以后都不敢再打人。”
蒋知达说:“这是肯定的,还要不要其他的?”
只要初夏说出来,他都能做得到。他是京城土著,别的不说,就是朋友多。
“下午去了再说,如果他们不认为自己错了,我们再用其他方法。”
“好。”蒋知达点了下头。
两个小孩,初夏之前非常生气的时候,也想揍他们一顿。这会儿理智回来了,也知道不可能,那她便要想办法让那个两个小孩害怕,以后不再敢欺负人。
初夏把这样想法也和蒋知达说了,蒋知达点头,明白初夏的意思。
下午三点的时候,初夏才把岑淮安叫起来,提上包,三人去学校。
而赵金和赵银的妈妈已经在方老师办公室等急了,一脸的不耐烦:“老师,那打人的小孩儿什么时候过来啊?我们在这儿都等半天了,他们还来不来了?把赵金的胳膊咬成那样,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我也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办公室外初夏的声音响起,蒋知达背着岑淮安,初夏跟在旁边,三人走进了办公室。
赵金妈妈是个和他们长得一样壮硕的妇女,眼睛很小,往上吊着,看着初夏时一脸的凶相。
“就是你儿子把我儿子咬成这样的?你怎么教的小孩,跟狗一样随便咬人!”
初夏没有示弱地看过去:“你怎么有脸和我说这样的话,就是有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妈,才教出来这两个随便欺负同学的熊孩子!”
“你说什么呢?你……”
壮硕女人紧接着就是一长串不堪入目骂人的话,要多难听多难听,要多低俗多低俗,甚至还走过来想动手。
蒋知达已经把岑淮安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听着壮硕女人那些刺耳的话,整张脸已经阴沉下来。
看她还想动手,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一个用劲。
“哎!疼疼疼!你给我松开!”壮硕女人伸出另外一只手就要往蒋知达脸上抓,蒋知达动作很快地一松一推。
壮硕女人不仅没打到蒋知达,还被推得坐在了地上。
她还想继续骂,抬头对上了蒋知达带着狠意的眼睛,那眼神就和每个月来她家摊子前收保护费的那些街头二流子一样,不,比那些二流子还可怕,好像要杀了她一样。
赵金妈妈瑟缩了下,转头看向方老师:“老师,他……他打人。”
刚刚赵金妈妈的骂人已经让方老师惊呆了,她还是第一次见有家长在办公室里这样撒泼,她虽然年轻,但也不是没处理过学生的事情,这样的场面也是第一次见。
这会儿看赵金妈妈恶人先告状,心里对她更没什么好感了,她皱着眉说:“赵金妈妈!你想干什么,你要是不想好好解决问题,那你就领着小孩走,以后别再进我的班!”
这会儿家长对老师是很敬畏的,甚至老师体罚学生都很常见,家长也不会说什么,甚至让老师随便打。
而且现在《义务教育法》还没有颁布,九年义务教育没有实施,老师说不要学生就可以不要,校长说开除你就能开除,就算你是小学生也一样。
因此方老师一说话,赵金妈妈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老师,我没有不想解决问题。”
她这会儿再看蒋知达的打扮,就是街头二流子的模样,她怕了。
以前她也不想交保护费,但那些地痞流氓直接砸她摊子,不仅砸还打她,她被打了几顿就开始乖乖交了。
那群人根本不和你说那么多,不交钱就是打,往死里揍你,不是没人被揍残疾的,她也怕。
方老师继续说:“那你就不要再骂人,而且人家说的也没错,赵金和赵银整天在学校欺负人,这其中你作为家长没管教好占很大的原因。况且他们打架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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