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整个人都不想动了。
岑淮安牵着黄子回来,黑子怀小狗了,而且快要生了,现在岑淮安已经不再带着它出去遛弯。
黑子怀的小狗不是黄子的,两只狗一个妈妈生的,不能进行繁殖。
在黑子怀小狗那几天,岑淮安看它和村子里的一条大花狗走得很近,猜测可能是花狗的宝宝。
看到家里的门开了,岑淮安嘴角往上翘起,推开门果然看到初夏坐在沙发上。
“妈妈,你回来了?”
“嗯。”初夏都不想说话,她今天在医院劝蒋知仪说了太多。
岑淮安发现初夏的不对劲,走过去蹲下初夏的面前,仰头看着她问:“妈妈,你怎么了?”
初夏揉揉头说:“我有点累。”
接下来岑淮安就不让初夏进厨房,他来做今天的晚饭,也不让初夏帮忙。一边做他还时不时回头问一句初夏他做得对不对。
初夏都是鼓励他,而且他记性好,做饭都是复制她做饭的步骤,没什么错。
晚上吃过饭,初夏终于有了些精神,和岑淮安、岑峥年说今天蒋知仪的事情。
说完之后两人都沉默了一阵,同样摇摇头在心里叹气。
他们真的很幸运,想做的事亲人都支持。
岑淮安也超喜欢妈妈,因为他想做的事情,妈妈也从来没有反对过,除非是他想熬夜看连环画这种事,妈妈坚决不同意。
他没忍住抱住了初夏,“妈妈。”岑淮安想和妈妈说谢谢,想说妈妈真好,可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在初夏的怀里依赖地蹭了蹭。
初夏被他抱得一愣,自从岑淮安慢慢长大后,他很少主动抱初夏,他觉得他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
但很快,初夏想明白了岑淮安的想法,神情柔和下来,摸了摸他的头。
蒋知仪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决的,蒋外公都没办法,初夏也没办法。
但蒋知仪确定不考文学的研究生了,正在研究新闻方面的专业。
初夏忙着在医院实习,后续关注得也不多。
而她也没心思多关心蒋知仪了,因为这天夜里,黑子生小崽崽了。
这是黑子第一次生狗崽崽,都说宠物似主人,黄子和黑子两条狗被岑淮安养得的性子都有些傲,平常的狗根本看不上。
本来初夏以为黑子成年后会很快有小狗,没想到现在才有。
因此她们也是第一次看狗生宝宝,晚上听到黑子疼得呻吟低声嚎叫的声音,他们全家人都赶紧起床了。
初夏没给狗接生过,对这活也不了解,岑峥年和岑淮安就更不知道了。
因此初夏就按照人接生的步骤帮黑子接生,还一直鼓励它:“黑子,加油,使劲!”
接着她去准备一些热水和糖水,在黑子生小狗时,喂给它喝,给它补充体力。
黑子生小狗比较顺利, 它不需要别人帮忙,自己完全知道,生小狗子该怎么做, 也知道生产中间怎么补充体力。
黑子一共生了三只小狗,一只纯黑色, 另外两只颜色都很花,黑色、白色、黄色的毛毛杂乱拼接在一起。
岑淮安蹲在一旁,目睹了黑子生产的全过程,眼里带着惊奇, 原来小狗生产是这样的。
他看着黑子大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自己的狗崽崽,伸出看着粗粝的舌头, 温柔又小心地一下下舔掉最后一只小崽崽身上的胎衣, 岑淮安不明白黑子的行为。
他抬头望向初夏:“妈妈,黑子撕掉小狗身上的那层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它每只都要舔掉?”
初夏正在找一些保暖的破旧的衣物,准备给黑子和小狗用。闻言道:“那是胎衣, 不舔掉小狗没法呼吸。黑子自己撕掉有利于它培养母性。”
岑淮安眼睛继续看着黑子和小狗,岑峥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安安,这三只小狗你来想名字。”
黑子已经把最后一只小狗打理好了, 三只小狗眼睛都还没睁开,它们一只爬到黑子身上吃奶,一只躺那里睡着, 还有一只爬来爬去,不知道想干嘛。
岑淮安眼睛一直盯着那三只小狗, 觉得它们好小,是不敢用手碰一下的那种小。
听到岑峥年的话, 他想了一会儿说:“这个叫小黑, 这个叫小花, 这个叫斑点。”
岑淮安完全是按照三只小狗的颜色取的名字,非常符合它们。
初夏抱着破旧的衣服过来时,正好听到安安说的三个名字,一下子笑出声,非常赞同说:“这名字好,一听就知道在叫它们三。”
岑淮安嘴角往上弯了弯,他也是这么想的。
给黑子和小狗周围铺上暖和的布,初夏打了个呵欠,抬头看向客厅里挂着的表,快要凌晨两点了。
她拉起来还精神着想要继续看小狗的岑淮安:“去睡觉,明天再看。”
岑峥年也站起来,看向岑淮安:“我送你去屋里。”
岑淮安马上转身往他的房里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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