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宁意晚伸出手拍了拍湛云青的胳膊:“我们现在去哪里呀?”
“去吃饭。”湛云青回答。
宁意晚没有收回手,仍然搭着湛云青。白阮望着宁意晚的手,眼神阴沉,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湛云青绝对不可能那样轻易地原谅他,否则他掌心的伤口绝对不会存在了,可是他没想到湛云青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你想吃什么?”宁意晚忽然回头问白阮。
白阮愣了下,下意识看湛云青,然后回答:“什么都可以。”
“那我们去吃川厨吧!”宁意晚兴高采烈地说。
湛云青瞥他一眼,说:“整天就惦记着吃,我饿过你么?”
宁意晚抿着唇偷笑,白阮望着两人亲昵的氛围,手攥成拳,笑容几乎维持不下去。
“啊。”他轻轻痛呼一声。
“怎么了?”宁意晚问。
“伤口好像有点渗血。”白阮抬起手,将掌心朝上。
“三个月了,还没有好吗?”宁意晚惊讶地问。
湛云青状若无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白阮掌心洁白的纱布上果然渗出丝丝血迹。
“到了餐厅叫他们拿药处理吧,反正快到了。”宁意晚说。
白阮不接话,只看湛云青。
湛云青收回目光,没说话,继续向前开去。白阮将手收了回来,放在膝盖上。
等到了餐厅,宁意晚和湛云青一起下了车。宁意晚一直站在湛云青身后,白阮坐在车里,隔着窗户看湛云青。
湛云青似乎没有要跟他说什么的意思,和宁意晚一起走进餐厅。白阮再次感受了一下掌心伤口的疼痛,推开车门下车。
三人进了包厢,里面是四人座,两两对面。湛云青先坐下了,宁意晚便挨着他在他右手边坐下。
白阮犹豫了下,在湛云青对面坐下了。
等到白阮坐下后,宁意晚忽然嚷了一声:“哎呀!”
湛云青看了他一眼。
“忘了白阮你刚出院,应该吃不了辣的。”宁意晚皱着眉说:“可是川厨的川菜做的真的超级好,可惜你吃不了了。”
他的心机特别浅,几乎全装在眼皮子里了,但不得不说此时这样的人反而让湛云青感到安全。他笑了下,没说话,也没看白阮,点了点桌上的菜单说:“自己点。”
宁意晚笑嘻嘻地拿起菜单,看了白阮一眼。
白阮伸手按了按掌心的伤口,瞬间纱布又红了一片,他将手放在桌子上。
宁意晚打量二人之间的气氛,越看越不对,在菜单上勾了几下便将菜单放下:“我点完了。”
湛云青伸手按下桌边的服务铃,很快服务员便推门进来。
宁意晚流利地报出好几道菜名,全是辣的,最后说:“再来一份冰粉吧。”
他笑吟吟地看了白阮一眼,说:“这个你可以吃。”
“就这些吗?”服务员对饭桌上的暗流涌动漠不关心,目不斜视地问道。
“嗯,不够再加吧。”宁意晚把菜单拿给服务员,等到服务员离开后便往湛云青身上挨了挨。
“不嫌热吗?”湛云青皱了皱眉。
包厢里冷气开这么大,怎么会热,宁意晚悻悻地坐直,拿着面前的茶杯玩,眼睛直盯着白阮:“白阮,你之后有什么安排呀?我之前看好多导演都邀请你合作呢,只是不知道还算数不?毕竟你看,三个月过去了,很多事情说不准的,要不要我帮你个忙呀?”
白阮在开口前先看了眼湛云青。他想湛云青应当知道,宁意晚的话其实并不能多么羞辱他,真正能够伤到他的是湛云青的态度。
湛云青似乎默许了宁意晚的挑衅,于是白阮领会到了湛云青的意思,闭上嘴不说话了。
他这副样子瞬间助长了宁意晚的气焰,宁意晚接着说:“我下个礼拜要进组,你要是想去,我帮你跟导演说说。你条件好,应该能给你个男配什么的。”
白阮指尖在骨碟的边缘上擦了擦,说:“那还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宁意晚笑了,望着白阮掌心的血迹:“我看你好像不是很爱说话,手还痛着?我叫人来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了,也不是很疼。”白阮回答。
接下来主要是宁意晚在说,他说渴了就会略停几秒,喝上半杯茶水,白阮一度好奇怎么会有人能连说这么久话还不停。
他一直说到上菜,白阮不怎么应他。湛云青对白阮这副样子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说不够爽快吧,白阮被嘲讽到一言不发确实符合他的预期,但是要说满意——他总觉得还没有真正戳到白阮的痛点。
菜上齐后,主要是宁意晚在动筷子,湛云青每道菜都吃一点,至于白阮则几乎没怎么吃。
“你不饿吗?”宁意晚问。
白阮摇了摇头,看着宁意晚的吃相,觉得他下一秒就会被噎死。
不过他失望了,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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