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白阮说。
湛云青听见了塑胶摩擦的声音,猜到白阮在戴手套。
“你做什么?”湛云青问。
白阮:“纹身。”
湛云青反应了几秒,忽然惊慌地问:“你要纹什么?”
白阮说:“纹我的名字。”
“你敢!”湛云青挣扎着:“你他妈的,你敢纹试试?”
他能够在黑暗中催眠自己容忍白阮对他的拘禁,甚至在死亡前放下对白阮行为的仇恨,但是纹身——让白阮在他身上纹下自己的名字,这怎么可能?
被这样对待,与做狗有什么区别?
“你敢纹一下,我死都不会放过你!”湛云青说。
白阮的手按住湛云青的后腰,取出针筒:“那倒更好了。”
湛云青激烈地挣扎着,忽然感到背后一痛,过了一会儿,被白阮擦拭过的部位完全失去了知觉。
这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因为白阮是上他都要保证他清醒的人,此刻怎么会善心大发给他打麻药?
他下意识觉得白阮一定是想在他身上纹一些更为糟糕的东西,忍不住破口大骂。
白阮静静听着,压着湛云青的腰,用膝盖压住湛云青的大腿,拿过工具,手指温柔地在那片皮肤上摩挲,小心地落在湛云青的皮肤上。
“你他妈到底纹了什么!”湛云青焦躁地问:“我死都不会放过你……你最好和我一起死!”
白阮慢慢地说:“你猜猜我纹了什么?”
湛云青虽然不知道白阮纹了什么,但是根据白阮的用时,他知道肯定不只是白阮那两个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湛云青总算感到背上一松。白阮从他身上翻身下来,又用什么凉凉的东西敷在他背上,用保鲜膜盖住了纹身的位置。
白阮摘下手套,摸了摸湛云青的脸。他的目光像是刻刀在泥塑上描摹湛云青的五官,十分仔细又小心翼翼。他温和地笑了下,却不像是在笑,好像只是单纯地活动了一下唇角。他问:“你说的话算话吗?”
湛云青愣了一下:“什么?”
“死都不会放过我。”白阮说。
湛云青发现白阮这次是真的微微笑了起来。白阮眼睛湿漉漉的,一滴眼泪从他右眼从左往右数第十二根睫毛和第十三根睫毛之间落了下来,说:“你要说话算话,否则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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