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拳头还硬呢!今天除非舒曼玲自己松口,否则谁也别想带她走!”
听着白娇娇的话,舒曼玲才后知后觉地哭了出来。
“别怕,虽然不了解你们家的事,但有句话说的好,帮亲不帮理,不论如何我肯定是向着你的。”白娇娇小声安慰舒曼玲道。
沈衡皱眉冲围观的人道:“都看什么看,散了散了,赶紧散了,我看谁最后一个走的!都给我散了!”
泼妇
他说话间,推搡着前排围观的人,大家看着他皱眉黑脸的样子,想起刚才他一脚把王家来踹出两米远,就算有心看热闹,知道这两人会管到底,也都心不甘情不愿地散开了。
只是他们嘀咕着:“咱们学校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什么人都能上大学了。”
“就是,虎毒还不食子呢,一个女人能把自己的孩子给扔掉,真是够狠心的!”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舒曼玲的头埋的更低了。
“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这是我们家的家事!”
王家来说着,扑通一声又给跪下了:“大兄弟,咱们都是男人,你将心比心,自个儿的媳妇隔自己那么老远,谁能受得了啊!求求你了,让我们带她走吧!”
沈衡睨了王家来一眼,不屑道:“我这辈子最看不起软骨头的东西!你愿意跪就自己跪着吧!娇娇,你先带你朋友回宿舍去。”
有沈衡在,白娇娇也没顾虑那么多,拉着舒曼玲往宿舍大门的方向走。
谁知王母也跟着过来了,那宿管就像没看到一样,让她进了学生宿舍。
白娇娇这回真生气了:“你在干什么?你看不到这个人吗?”
“都是女的,她进来怎么了?”宿管也是四十多岁当婆婆的年纪,把自己带入了王母的角色。
王母得意地挺直了身板,大骂白娇娇身边的舒曼玲:“当初骗我们家来把你迎进门,一分钱的嫁妆都没有,我们还怎么苛待你了吗?要不是看你给我们老王家生了个儿子,这个大学你想都别想来!谁知道你这个娼妇真就这么狠心,孩子都不要了!你想跑,想脱离我们家?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宿管接话道:“就是,你进了人家的门,就是人家的人了,还是要安分一点的吧。”
白娇娇牵着舒曼玲的手,能够感觉到她在发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吓得。
眼看着宿舍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白娇娇抓着舒曼玲道:“走,我们去保卫处。”
就算保卫处的人也站在王家那边,但至少在这种地方,能够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坐下来好好把事情掰扯清楚。
说实话,现在白娇娇还两眼一抹黑呢。
因为以她对舒曼玲的了解,舒曼玲并非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反而还时常照顾着徐悦。
白娇娇带着舒曼玲出去,对沈衡道:“衡哥,我们去保卫处说!实在不行,直接让保卫处报警。”
他们往保卫处的办公室走着,王家人不用说,自然紧紧跟着,生怕舒曼玲再跑。
现在放暑假,在保卫处办公室里头的只有一个大爷,穿着个老头衫,大夏天的手里的搪瓷缸还泡着冒热气的茶。
“你们干什么的?”
老头瞥了一眼,这男女老少的,哭的哭闹的闹,看起来不是个好打的官司。
“老师,这两个人想绑架咱们学校的学生!”
“什么玩意儿?”
青天白日,绑架?
保卫处的大爷看了一眼沈衡,以为他是哪个绑架犯,不由咽了口唾沫。
沈衡看到大爷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这老头是误会了。
但是王母先开了口:“什么绑架,我们叫我儿媳妇回家,也算绑架吗?我说老大哥,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儿媳妇不安分的很,抛夫弃子地拿了我们家的钱过来上大学,竟然不回家了!地里那么多活都等着人去干呢,她竟然还在这里偷懒!”
王母插着腰,在保卫处门口就对着舒曼玲骂了起来。
王家来想去扯舒曼玲,却被舒曼玲躲开,绕到另外一边。
那大爷这才看出这行人的关系。
脸都皱到了一块:“你们这家务事,我哪管得了。不过我说一句哈,这个,来上大学是好事,人家也不见得就是要跑了,买车票回家也是要钱的嘛。”
这大爷不愧是燕大的教职工,倒没有真的被王母的话带跑。
王母听了,火大:“要是你儿媳妇跑了,我看你着不着急!”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老大爷眼睛一瞪,“我儿媳妇跟我儿子好着呢!”
白娇娇道:“大爷,这两人简直就是无赖,能不能帮我们报个警,我们去派出所说!”
“行,我给你们报警!真是,这都什么人,窝里出个金凤凰还不愿意了。”
那大爷小声嘀咕,保卫处办公室是通着电话的,王母见状,赶紧冲进去,把那大爷抬起电话的手给按了下去。
那力道之大,把大爷吓了一跳:“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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