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军旅出身,解放工作落实的很到位,如果一个人连自己想干什么都要受到别人的牵制,这何谈解放?
王家来很害怕,因为当年他跟舒曼玲并没有领证,他们的婚姻其实就是稀里糊涂的。虽然村里基本上都是这样过日子的,但他有预感,像舒曼玲这样有文化的人,一旦真的动了不回去的念头,是绝对不会再和他有牵扯的。
王家来又跪在了地上,痛哭:“我真傻,我竟然相信你会为了孩子留在这个家!”
“呵,你以为有孩子牵制我,我就要为你们家做一辈子奴隶吗?那个跟你们老王家一样劣根性的东西,我巴不得甩开他!”
舒曼玲见纪桂章站在自己这边,也没有怪罪她的意思,瞬间腰杆就挺直了,看到王家来又来这一套博同情的说辞,满脸讽刺。
舒曼玲也为那个孩子惆怅过,她母亲的本能也曾唆使她去接近那个孩子,毕竟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直到那孩子慢慢长大,舒曼玲发现他和他爹他奶奶似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忘记是哪一瞬间,舒曼玲意识到这个孩子彻底烂掉了,她的心拔拔凉,看着那个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越来越陌生。
纪老爷子在一边吃着饭,慢慢悠悠道:“你们要脸的话就赶紧走吧,我们外头巡逻的保卫队一会儿就回来了,再不走,你看我不把你们扔出去!”
纪老爷子更不是一般人,他当年可是富商,不然也不能供纪桂章出国留学,但是当战争爆发之后,纪老爷子捐了全部家产,包括自己和儿子。
他儿女一共五个,现在只剩下了老大纪桂章,就可以看出这人的革命之心多么坚定,那思想,当然也嘎嘎先进。
看着这样的恶婆婆,就想起旧社会那一套,难免露出十分嫌弃。
他就喜欢看和平年代下的青年努力学习的样子,看了就舒心,他身体很硬朗,所以现在在保卫处挂个闲职,但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对他十分客气,即使是保卫队长,也唯他马首是瞻。
因为他经历的原因,燕大的保卫队,都是按照军队训练的,那身体素质,扔两个人没有问题。
邀请
王母眼神飘忽,沈衡一下子就看出这人在憋什么坏。
他揪起王母的领口:“少给我想上耍无赖那一套,你要是敢出去喊,你看我不打断你儿子的腿!”
沈衡的样貌,威胁起人来很难让人不信服。
他长得就是一副会打断人腿的样子。
“你你”
“反正我坐过三年牢出来的,也不怕再进去,你完全可以试试。还有,你别他妈当我不打女人!”
沈衡的话,彻底把王母吓了个没魂儿。
“你放开我!”
王母盯着沈衡的拳头,心里琢磨道她要是挨上一下,那骨头都得稀碎。
她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大学里会有这样的恶徒,挣脱开沈衡的手,拉着王家来,下意识躲到了办公室外面。
冲里面喊道:“舒曼玲,你给我等着,我们这就去报警!我就不信了,还带不走你这个小贱种!”
她只敢嘴上放肆,却是不敢再靠近这个办公室一步,带着王家来狼狈地走了。
纪桂章看了眼舒曼玲,也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
倒是把眼神放在沈衡身上:“你是谁,在我们学校干什么?”
“经济系一班,沈衡。”
“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你坐过牢,政审怎么过的?”纪桂章发现了一处违纪,又严肃了起来。
“纪院长,没有,没有。”白娇娇哭笑不得,沈衡这瞎编的爱好是止不住了。
见白娇娇说话,纪桂章语气都不经意地柔和多了:“你跟他认识?”
“他是我对象,没坐过牢,刚才是说出来吓他们的。他就是长了个大个头,从来不敢干违法乱纪的事。”
“你对象?”纪老爷子饭也不吃了,绕过桌子来,打量打量白娇娇,再端详端详沈衡,露出一个让沈衡觉得很冒犯的表情。
“不是对象,是丈夫。我们领了证的。”沈衡恨自己没把结婚证揣身上,不然非掏出来给这老头看看。
怎么了,他跟白娇娇不是很登对吗?
老眼昏花的。
纪桂章也不在意什么坐没坐过牢了。
对象,丈夫,领了证。
他一定是听错了,他就说当时打仗的时候,好像耳朵被大炮轰的有点后遗症。
白娇娇无奈走上前,纠正道:“是,我们已经结婚两年了,老师,他绝对没有犯法,我们来上大学,也是经过正常的政治审批流程的。”
“嗯。”
纪桂章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用冷淡掩盖自己刚刚内心出现的一点小震撼。
“今天的事情多谢院长的帮忙,谢谢您的仗义执言。”舒曼玲走到纪桂章面前,朝纪桂章鞠了一躬。
“我只是按照规定办事,学校会保护每一个学生。”
纪老爷子在一边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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