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养老有国家,只求你在我们跟前,平平安安的就成。”
说到这里,白娇娇有些疑惑。
她见向安期夫妻两人恩爱和睦,怎么会没有孩子,而且他们墙上明明也挂着一个男孩从小到大的照片,虽然寥寥几张,但也能看出从一个幼童长到少年的成长轨迹。
顺着白娇娇的目光,向安期眼神中闪过遗憾和无尽的悲伤,这种情绪就像秋天山岗上的悲风,强烈却只能吹散寥寥枯叶,尽显落寞。
“那是我们的儿子,只是现在不在了。”向安期道。
提起自己的儿子,徐红本来就沉浸在感性中的情绪突然崩溃,掩面拭泪。
向安期觉得,这事也应该告诉白娇娇:
“你哥哥是最早那一批下乡的知青,去的是北大荒。他原本是不用去的,我们已经给他找好了工作,可他一心想要支援农村建设,他才十六岁就离家,谁知一去”
向安期说到这里哽咽,白娇娇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五年前,他插队的地方给我们寄来了信,说是因为病走的,就埋在那儿了,没回得了家。其实我们祖辈也不是燕城人,埋哪不一样呢。”
向安期吸了吸鼻子,一口气长长舒出来,想要收敛自己的情绪。
一边的徐红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怜那孩子,走的时候还没过他二十一岁的生日。”
向安期和徐红也不止生了这一个儿子,还有一子一女,全都早夭,他们两个互相安慰着认了命,认为自己这辈子没有子女缘。
向安期也没想到,他只是在监考的时候被随机派到那个沿海小县城里头,竟然就能发展出这样的缘分。
白娇娇握住徐红的手:“干妈,哥哥也算完成了自己的理想,他干过自己想干的事情,就不会有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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