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你家哈,我在家里跟衡哥寻思着,现在是一天一个形势,一天一个变化,经济特区发展起来肯定很迅速的,说不准就要重新规划城乡了。你们家要是在那一片地方,我觉得未来免不了要拆迁。”
“拆迁?”
白娇娇道:“现在允许住房商品化了你知不知道?”
“我哪知道这个啊。”
白娇娇也是把徐悦当成亲闺蜜才跟她说这些:“这也是沈衡回来告诉我的,经济体制一改革,房子也要归个人了,政府要是要你们搬迁,肯定要给补偿的。你们家这个情况,这房子都要归你弟弟了?”
徐悦现在还无所谓道:
“肯定是给他啊,我姐能接到我妈一个班都已经算占便宜了,只要他们到时候给足我和我姐嫁妆,不让我俩丢面子,那些家产我从来也没寻思他们还能分给我。反正我打算以后在燕城发展,我也不回去,赔房子赔地我不要也拉倒。”
这事儿早在徐悦的脑海里潜移默化了,甚至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公平的地方。
“徐悦,你先跟我说一说,你们家的房子在哪,你怕是不知道那些房子的价值。”
“价值?”徐悦现在住的是徐父单位分的一栋楼,但是她们老家乡下还有一套她爷爷传下来的自建房,因为叔叔伯伯都很有出息,那套房子谁也没有来争的,就给了她爹。
她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价值,但见白娇娇这么感兴趣,还是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了白娇娇。
白娇娇一听:“下午的时候,咱们去图书馆找一下你们市的地图,我告诉你,有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定你们老家现在那块地以后就是黄金区。特别是自建房,现在承认产权了,要是以后拆,那得来的钱你这辈子说不定都不用发愁了,不,是你的儿女这辈子也都不用发愁了。”
“真的假的?”
徐悦让白娇娇说的一愣一愣的。
“我得具体看看在哪,不过只要在特区里头,都不能少了。徐悦,你可得相信我,这房子你留个心眼,实在不行当嫁妆也要把它要下来。”
“我当然相信你,”徐悦却纠结,“但是我们那边有规矩,就算是再破的房子,也是老徐家的根儿,要给儿子的。我一个闺女我父母不一定愿意给我。”
白娇娇道:“你姐姐弟弟都有班接,你也问你爸妈要点东西也不算过分吧?”
“虽然我姐接了班,但是她没结婚之前,工资都是要交到家里面的,我现在还在伸手问他们要钱呢,他们也不是什么都没给我。”
徐悦的父母也不完全是女儿的吸血鬼,所以虽然重男轻女了一点,但在这个大环境下,大家都是如此,徐悦习惯了,她这个女儿也挺体谅父母。
“没事,你就回去说一说,说不定你爹妈不愿意,但是你弟弟愿意呢?”
舒曼玲可不是徐悦这么单纯的时候了:“徐悦,你听我说,要真像娇娇说的,这可是巨大的机会,说不定会改变你的人生!”
远亲不如近邻
“你得把握住了。你就这么想,现在你姐姐的工资都交工了,等你毕业,你的工资能不交吗?你现在的学费,早晚会还上的。”
她都替徐悦着急。
徐悦思索了一会,点点头:“要真是这样,我觉得自己也应该争取一下。”
这样说定,白娇娇和舒曼玲都放下了心。
就得争一争,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以后不会后悔。
三人吃了午饭,就要各自休息了。
没养豆豆之前或者有沈衡在家的时候,像三四节和五六节都有课的日子,白娇娇就回寝室睡午觉。
但是现在要回去喂狗,白娇娇只能骑车回去。
为了照顾舒曼玲的情绪,白娇娇也从来不图省事在食堂买饭喂狗,虽然花的是她自己的钱,但让一个吃饭都困难的好朋友难堪,白娇娇实在做不出这种事。
白娇娇回到家,还得专门给白豆豆做狗饭。
别人都说白豆豆长得胖,他吃的都是粮食,能不壮实吗?
不过白娇娇一直是科学养狗,该吃吃,该运动运动,她可不会盲目宠爱白豆豆,把它养出肥胖病来。
本来白娇娇开开心心回家期待白豆豆的迎接,结果还没拐进胡同,就听见白豆豆一直汪汪叫的声音。
白娇娇蹬快了一步自行车,果不其然看到丁父丁母两个人在她门口站着。
昨天晚上才来的,让杨风林骂走,今儿又来了。
此时丁父丁母也转头看见了白娇娇,丁母直道:“娇娇,你家这狗这么吓人呢!”
白娇娇嘴一撇,心道你来我家门口叫嚣,我还嫌你吓着我们家豆豆呢。
丁母看到白娇娇,直控诉它的恶行:“你家这狗都上平房顶去了,刚才低头冲我们叫,那口水都滴我脸上来了!”
他们门口上头是一方没有瓦的平房,用来晒东西或者夏天乘凉的,白豆豆长得比台阶高之后,就会自己蹦跶着上去了。
它听见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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