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睁大眼睛想说什么,只她的唇瓣张开就给了他可乘之机, 一举探入其中,搅的她溃不成军。
刚开始是反抗,结果反抗无力直接镇压,且越是反抗他越是兴致高昂,到了最后,她只得放弃反抗, 只心里抗拒,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亲她呢?不过心里抵制也没抵制多久, 就被亲的人事不知了。
到了最后, 趴在人怀里, 眼泛春水, 眸如桃花, 太子一看, 又忍不住了, 低头又要去亲。
她还没回过神, 又被狠狠欺负了番,这次是站都站不稳了, 还是太子紧紧搂着她。
再次亲完之后, 嘉玉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了。要指责太子居然对她做着这种事吗!可是她最后也没拒绝,不仅如此,还颇为享受……
她和太子……
太子轻轻啄了下她的发顶, 低声说:“嘉玉,我心悦你,是想你当我的妻子的。”
听了这话,嘉玉登时生出一股力气来,她忽然一把推开太子,结结巴巴地道:“这怎么,怎么可以呢?”
她是他的前嫂子啊,怎么可以当她的妻子呢。
太子握住她的手:“不要想你是谁我是谁,只想你愿意吗?”
她浑身一颤,太子说出那句话时,她第一是时间想到的是不可以,身份上不可以,而不是她不愿意,她不想。
太子见她不吭声了,暂时也没说话。
他想给她时间缓一缓,她如今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一种女人对男人的喜欢,这就够了。她对他的感情极其深厚,而且心肠软,在皇陵中,也不必顾忌外面的眼光,她是以他的女人的身份来陪伴他。没有了规矩礼法,只有孤独可怜爱而不得的他,哪怕她心中犹豫,最后情感却依旧会偏向他的。
他再慢慢哄着用手段让他们成了真正的夫妻,在这上头,一开始他们已经行了敦伦之事,他再用点计谋扮扮可怜,要达成其事并不难。
当然若不是在皇陵中,此事是决计不成的,哪怕她喜欢上他,她顾虑的东西却太多了,比如名声谣言,身份地位,影响后果,她做不出来为了一己之欲而忽视礼法后果,不过在皇陵中,这些都不存在的。
最后再不经意间有个孩子,等胎相稳了,她也有感情了,纵使他重回京都,登基为皇,就算碍于名声礼法要离开他,她也是舍不得孩子的。
最坏的打算那怕她舍得,有个孩子在,还有他在,两人关系就这样藕断丝连。等她明白哪怕立她为后天下也无人敢指摘时,她渐渐也会同意,同意当他的妻子。
想到以后,太子的唇弯了弯:“雪越来越大,我们进屋。”
他没继续逼问自己,嘉玉垂着头轻轻松了口气。
只是晚上躺在床上,她逃不过自己的逼问,她还能只把卿安当成兄长吗?
只当兄长,为什么他那样对她,她不曾反感不曾恶心,毕竟只要她将卿安的脸换成沈其安的脸,心里一阵恶寒,仿佛就连想一下就是道德沦丧。
可她心里,一直将太子以亲兄长为居。
辗转反侧半晌后,她闭上眼睛,当做亲兄长却始终不是真正的亲兄长,他究其到底,并非她的真哥哥。
如是一通后,睡意渐渐袭来,她闭上了眼睛。
只她熟睡没多久后,吱哑一声房门有人推开……
翌日醒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满目银装素裹,嘉玉拢着衣衫推开门,目光落在西南角,昨日堆的大雪人旁边不知何时有一个比它略小点的小雪人,小雪人模样秀气,头上插花,是个小姑娘模样,挨着结实粗壮的大雪人,像一对雪人佳偶。
呆呆的望着间,太子端着热水过来叫她洗漱,自他们小院的灶可以烧之后,每天早上都是太子起床烧水洗漱。
他瞧见她正看着院子里的雪人,将热水放在洗脸架上,又问:“雪人好看吗?”
挺好看的,她心里想道。
嘴上淡淡道:“还行。”
太子看了她一眼,后背对着门口挡住吹向洗脸架的冷风:“我堆了半个时辰。”
洗脸帕子从额头滑下来一半露出眼睛,嘉玉又看了眼院子里的雪人:“你什么时候堆的。”昨天晚上她睡的那么晚也没听见外面有什么堆雪人的动静啊,而且现在才卯时四刻左右,时间也很早。
太子回想了下,双目认真地望着嘉玉的眼睛,嘉玉被他看的低下头,就听见他的声音:“想你想的睡不着的时候。”
这个人,他是卿安吗?她耳朵突然发起高热,怔愣地想到。
“我当然是左卿安。”他笑着道,“喜欢你的左卿安。”
惊觉不下心把心底话说出来了,她懊恼地捂住嘴,就已经听到了这两句话。
吃过早饭,太子去茂陵诵经,嘉玉脸上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
彩云见她把棋子下在横线上,对着她挥了挥手,又叫了两声名字。
“该我了吗?”嘉玉摸出棋子心不在焉地往棋盘上放。
彩云按住她的手,疑惑道:“嘉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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