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染了抹笑,“嗯,那下一句呢?”
阮烟发现这男人还是最了解他。
她靠在他颈窝,轻声道:“可是我现在最喜欢的演话剧,可以等我再过几年,再去管理公司吗?”
他不禁勾唇,在她唇上啄了下,“为什么不可以?你想演话剧,我也支持你。”
“那公司就交给你,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
……
尽管如此,周孟言还是安排律师,给他和阮烟之间制定了一份协议,包括一些重要的财产都转让到阮烟名下,如果将来离婚,周孟言将会面临净身出户。
两人签完了这份协议,律师走后,阮烟又翻了下协议,有点替他难受:“那你将来要是真没钱了怎么办?”
这人好不容易赚了那么多钱耶。
他冷眼睨了过来:“考虑到离婚的事了?”
阮烟捂嘴笑,“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你都没给自己留退路。”
他坐到办公桌前,眸色微冷地看向她,开口:
“过来。”
“干嘛?”
见他无声不言,阮烟心虚地乖乖走了过去,到他身旁,“我开玩笑……”
她话音未落,腰肢就被揽住,男人拨开桌上的物品,下一刻就把她放倒在办公桌上。
他俯身压了下去,炽热的吻封住了她的红唇。
“孟言……”
她的唇被他轻咬住,舌尖探入,她细软的呜咽被捣碎,融化在他强势的吻中。
阮烟心跳怦怦,想到这里是办公室,心跳更加快了,她羞得手掌抵着他的胸膛,脚趾蜷缩,感觉到理智一步步溃不成军。
他堪堪停下,阮烟对上他黑色碎发下,那双沾染情|欲又竭力克制的黑眸。
无声之间。
阮烟隐隐看出他动情了,羞红了脸,忙阻止:“这里是办公室呢qaq”
男人扣住她的发顶,看着她绯红的面色,喉结滑动,哑声问:“在办公室怎么了?”
她呆愣:“你、你……”
这人就是明知故问。
他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看到他的表情,她立刻猜到了他的潜台词——
你不会想歪了吧?
阮烟整张脸更加红了,“在办公室也不能这样…亲。”
他压下嘴角,而后把她抱起,他坐回办公椅上,她就面对面坐在他怀中。
阮烟下意识低头一看,男人的西裤竟然不平整了。
她飞快移开目光,就听到周孟言哑声在耳边道:
“半个小时后我有一场会,你要感谢是这场会救了你。”
“……”
这人刚才还和她装无辜……
她搂住他脖子,想黏着他,手臂就被他拉住,他声线喑哑:“烟烟,要不然你还是站起来。”
“嗯?”
“你等会儿希望我这样去开会?”
阮烟酡红了脸,“那你现在这样……怎么办?”
他按了下眉心,无奈一笑,“你和我保持距离,我就会好了。”
“噢。”
她立马起来。
刚开始他们相爱的时候,周孟言和她接个吻就会不对劲,她还以为是他精虫上脑,后来她才知道,这是男性的正常反应,不代表他们随时随刻都想做。
周孟言说,因为喜欢,所以阮烟任何亲密的举动,都可以勾动他的情绪。
只有阮烟才可以做到。
-
冯庄收到了离婚协议书,大哭大闹了好几场,阮家的事亲戚都传了个遍,大家看着冯庄原来做了这样的事,全都心生厌恶。
最后冯庄知道事情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只能签了字。
冯庄变卖了财产,把罚款交上,最后和阮灵搬出了别墅。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去的这一年,把她未来所有的富贵生活,全部都断送了。而阮灵也没有办法在一圈朋友中起头来。
风水轮流转。
就如同当年阮烟被赶出家门时,那些人怎么看不起阮烟,如今也怎么看待她。
阮家的事,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尘埃落定。
阮烟也不想去在乎冯庄和阮灵的事,她觉得无论是原谅或者不原谅,都没有意义了。反正她们会逐渐从她的记忆中抹去,大家各自开展新的生活,或痛苦,或幸福,都是各自的命。
阮云山没打算和阮烟、周孟言一起住,觉得让两个年轻人自己生活就好,执意一个人搬回了老宅,阮烟无奈,最后隻好请了保姆和护工,并且隔个天就和周孟言一起回家吃饭。
“你们别担心我,赶紧让我抱个外孙什么的,这个我就乐呵了。”饭桌上,阮云山慈祥一笑。
阮烟面色一红:“爸……”
“哦对了,我忘记你还要上学,现在上学要紧。”
“……”
阮烟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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