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
这人的目的也太昭然若揭了!
“好,就放家里吧。”
他面色缓和几分,“嗯。”
“我可以再买一罐,放在学校用。”
“……”
阮烟狡黠一笑,朝他招手,“孟言,过来一下。”
他走到她面前,半蹲下,阮烟就把几个较重的日用品都放到他手里,“你点醒我了,这些东西我带着去干嘛呀,都放家里,我重新买一份放在学校就是了。”
她下巴微抬,脸上带着小傲娇,就差写着【你管不住我留在学校】这几个大字。
周孟言见状,把东西都扔在旁边的地毯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封住她的唇。
阮烟想要往后躲,就被他一把揪住,压在地毯上。
压製。
掠夺。
阮烟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最后还是强撑着理智求饶,男人停下,手肘撑在她脑袋旁的地毯上,眸光冷淡,沉声道:
“要不我干脆在学校也给你备个老公?”
“……”
她笑着轻吻了下他,“那不行,老公独此一个。”
她抬手给他顺毛,“至于这么舍不得我嘛?”
“你说呢。”
上次她去学校找室友住个几天,他就不乐意了。
“我也舍不得你……”她放柔声音,“但是我还要在上一年学呢,你赶快抓紧时间习惯一下吧。”
“……”
周孟言低声问:“确定不考虑走读?”
“可是走读有的时候不太方便,经常还要早起。”最关键的是,她太想念学校的各种外卖烧烤麻辣小龙虾火锅狼人杀密室逃脱了,她还想再过一年“堕落女大学生”的生活。
见他又沉默了,阮烟勾住他脖子,“真不开心了?逗你的,我肯定会经常回来。”
周孟言抬手揉了下她发顶,无奈扬唇:“你有没有感觉你像一隻被放回山林里的鸟,自由自在了?”
阮烟莞尔,“但是最后还是会飞回你身边的。”
-
晚上,两人睡觉时,周孟言隻拉着她来了一次,就放过了她。
阮烟还纳闷这完全不像是他的风格,如果换做是从前,两人第二天要分开,前一天晚上男人肯定是把她骨头都折腾得快要散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阮烟窝在他怀中,就听到周孟言闷而低沉的声音:
“让你觉得多欠我一点,这样就会经常回家了。”
第二天,周孟言亲自送她去了学校,阮烟把行李放到新宿舍里,又带着周孟言在学校里逛逛,最后吃了个饭,他下午实在有事得回公司,两人才分开。
阮烟往宿舍走去,给祝星枝打了个电话。
聊了些今天的事,祝星枝得知后,笑:“你老公怎么这么黏人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那样看过去那么冷冰冰的人竟然这么黏着你?!”
“你也没想到吧。”
“这说明人家多喜欢你啊,你在学校,你老公每天晚上‘独守空房’,多难受。但是就是要这样狠狠虐他,才能让他知道你有多宝贵。”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你又在乱教烟烟什么。”
“我哪里乱教了?”
“什么叫就是这样狠狠虐……”
过了会儿,那头安静下来,祝星枝走出卧室,对阮烟笑道:
“我刚才和陈容予解释了下,是让你好好虐你老公,然后他说了句,‘哦,那没事了,你让烟烟一个学期别回家吧’。”
“不愧是你小舅舅。”
“……”
-
阮烟开学第一周,要开各种会议,以及她作为留级生,还得去办很多手续。
周五,阮烟和周孟言说这个周末可能没办法回家,男人也没多说什么,来学校找女孩,陪她吃了顿晚饭。
晚上阮烟说得去上晚课,男人隻好离开。
回家途中,周孟言接到滕恆的电话,“兄弟,今晚在干嘛呢?”
“有事说。”
“你要没事就来江南会所陪我唱歌喝酒呗,白闲逸也在,就我们两个人。”
那头默了片刻,“知道了。”
挂了电话,滕恆惊异:“这人今天答应得这么干脆?以前都要磨个半天,他老婆在家他必不可能出来的。”
白闲逸笑,“我记得嫂子还要上学吧?”
“对噢!”滕恆突然乐了,“呵,叫他老牛吃嫩草,找了个还在上学的!”
半个小时后,包厢门被推开,周孟言走了进来。
“呦,来了啊——”
滕恆笑。
周孟言坐到沙发上,滕恆给他倒了杯伏特加放到他面前,看着微沉的表情,唏嘘一声:“今儿周总好雅兴啊来这喝酒。”
男人转头冷冷睨了他一眼,滕恆摸了摸下巴,疑惑:“今晚你老婆真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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