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学长,睡着了,我们继续。”反应过来的乔稚立马起身,动作很快,鞠了几个躬。
“没事,累了也很正常。”
想到宁辞在图书馆说的话,乔稚觉得更难为情了。
学长就像个先知,知道她会睡着没生气还给她挡了那么久的太阳,更心虚了。
睡觉的小插曲后,乔稚是真的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看宁辞给她借的书,专心程度连宁辞都甘拜下风。
宁辞瞧着着面前连看都不看他的乔稚,眼睛盯着那页书,过了好久也不见翻页,耳朵微红,有点欲盖弥彰,秋日的午后,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好。
宁辞指尖轻轻敲击,在桌上发出笃笃的声音。
乔稚抬头看,宁辞盯着她笑,声音清隽如水,“看书看累了也可以顺便看看我。”
乔稚脑子一空,似乎在脑子里循环播放着宁辞的话:
看书看累了也可以顺便看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 宁辞:我好看(不是)
明骚
据说是去图书馆,回来的乔稚红着一张脸,林初怎么哄都不肯说。
“说!吱吱,一天和宁辞学长去约会了?”
乔稚红着脸否认,“没有,就是去学习了。”
“学习,脸这么红?”林初明显觉得乔稚有鬼。
林初没再追问,似笑非笑下了结论,“你,和宁辞学长有戏。”
乔稚倏然站起身来,拿着牙杯半跑着进了卫生间。
“初初你就会乱说,我去洗漱了。”
跑进卫生间的乔稚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红霞飞起,像极了被戳破心思的样子。
自己是不是在宁辞学长面前也是这样脸红。
想起宁辞那句话乔稚脸还微微发烫。
宁辞说完那句话,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乔稚还真盯着宁辞看了几眼,盯得自己脸通红也没移开视线。
宁辞学长还笑着看着她,“我好看吗?”
她还真愣愣地说了声好看。
乔稚都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混着光影,宁辞声音带笑,似乎心情很好,说了句:好看就多看几眼。
真…丢人啊。
——
乔稚在卫生间呆了很久都没出来,林初才在外面叫了一声。“吱吱,有个电话,打过来说给你发了邮件,被你当成垃圾邮件了。”
“是吗?我看看。”
乔稚打开邮件,果然发现一个陌生的联系人给她发了好多封邮件,都被系统当成垃圾邮件处理了。
点开邮件的图标一看。
是一个比赛的推送。
林初伸头看了一眼,“还说不是广告。明明就是。”
乔稚没说话,鹿眸低垂,赛维克利比赛是国际级别的舞蹈比赛,含金量很高,对于舞者来说是含金量很高的比赛,尤其是芭蕾舞者。
没想到英国赛区的评委还记得她,给她发了邀请函。
今年是中国赛区的比赛,邮件里表明希望她参加。
“吱吱,怎么了?”
乔稚不知道从何说起,摇了摇头,“没事。”
终是一夜无眠,翻来覆去睡不着。
乔稚起了身,站在阳台,天气不是很闷,偶尔还有吹过的风。
“吱吱还没睡啊?”
“睡不着。”
“是因为那比赛吗参加呀,你一定可以的。”
乔稚摇了摇头,“初初,你不明白。”
林初不会明白这比赛对她的意义,她害怕出错,更害怕她不再适合跳芭蕾这个事实。一年了,她一直在逃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没留在s市,怕触景伤情。
“吱吱,你要说我才会明白啊。”林初无奈地揉了揉乔稚的脑袋,终于知道乔稚不开心的原因了,林初也知道对于舞者来说一年已经是很长的时间了,可乔稚是谁,不知道为什么林初就是对乔稚担心不起来,在林初心里,没什么是乔稚做不到的。
乔稚叹了口气,还是说了自己的担忧,“去年这个时候,我进了英国赛区的决赛,但是生了场大病,退赛了。我一年没跳了,我跳不好的。”
“吱吱,你还会芭蕾!”林初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短路,才反应过来,那邮件是芭蕾舞比赛,那就是乔稚会芭蕾。
“都会一点点吧。”乔稚说起来还有点难为情。
“别怕!姐妹我给你撑场子,尽管报!怎么老是这么谦虚让你姐妹很难做人啊。”
“初初……”
乔稚被林初半推半就地报了中国区的比赛。
晕乎乎的。
似乎顺水推舟,只差一个强硬的理由。
“吱吱,对了,后天侦探社联谊,跟我去吧,上次我帮你也报了。”林初突然提起侦探社的联谊。
林初也没发现,原来侦探社人丁这么稀薄,幸好填表的时候帮乔稚也填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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