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弹钢琴,怎么会有一种身边都在冒粉红泡泡的感觉。
偷看了宁辞一眼。
宁辞眸间认真,没什么情绪,温柔乍现,之前音乐会上见到也一样,一触到琴键那份温柔就不自觉倾泻而出。
之前会背黑塞的诗也不是意外吧,好像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宁辞学长,未知角落的温柔和安静。
“乱了。”音乐没停,宁辞皱了皱眉,微微侧头看她,“你不专心。”
对!不!起!
美色误人了。
乔稚脸上的温度一下子高了起来,“学长!我一定不走神了。”
宁辞唇角勾起一抹笑,声音微哑,带了轻轻浅浅的叹息声,伴着钢琴音传进乔稚的耳朵里,“跟我一起还不专心,夸人也这么不走心,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啊?”
“专心。”宁辞眸中掠过无奈,琴谱刚好又到交错弹的地方,手轻抬,落在乔稚那边。
好像距离又近了一步,乔稚眼睛轻眨,手里的动作没停。
之前会背黑塞的诗也不是意外吧,好像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宁辞学长,未知角落的温柔和安静。
就像什么都为她考虑一样。
突然很想告诉宁辞她知道,也这样做了,“学长,你有我啊,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钢琴声倏然一停,练琴室余音缭绕,都不及刚刚乔稚的话,宁辞侧眸看乔稚,眸中意味深重。
宁辞哑然,那双鹿眸乖得让人不知从何说起,“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学长我不会去英国的。”
“为什么不去?”宁辞问。
“因为在学长身边比英国更重要。”
宁辞反应过来倏然笑了,笑容干净冷冽,如雪后初霁的苔原,清了清嗓,“你本来想讲什么?”
乔稚懵了,好像是偏题了,突然不好意思地看着宁辞把刚刚的事和盘托出。
“学长我好像是被恐……吓了……”
“怎么回事?”
乔稚跟宁辞解释了下刚刚发生的事,宁辞皱眉,话很简短,分量却不轻。
“住我家。”
“啊!”
林初回去照顾林母之前,宁辞就“逼”着乔稚收拾东西跟他回家。虽然乔稚心里有点扭捏,但该做的都做了,收拾好东西被林初欣慰的眼神目送着进了宁辞学长的贼车。
一路上乔稚扭扭捏捏抓着安全带,表情很纠结,“学长,这不太合适吧。”
“林初回家,宿舍就你一个人,不可以。”宁辞明确表明立场。
看宁辞不容反抗的神情,乔稚败下阵来,破罐子破摔。
这不就提前感受了下同居的生活,也就两天时间,可这是还是第一次作为男女朋友住在一起,还是没告诉乔父乔母的情况下,乔稚不敢猜测乔父如果知道会不会气急败坏过来劈了宁辞,乔稚知道不大可能发生,现在最迫在眉睫的是整整两天,孤男寡女!同吃同住!
“你可以锁门。”宁辞仿佛参透了乔稚的想法,打完方向盘,不紧不慢地开口。
乔稚:???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不是她怕学长对她心怀不轨,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啊!
“学长,我我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宁辞净白的指节搭在方向盘上,眉眼清隽,眼尾的弧度舒展开,侧身看着乔稚,迎眸一笑。
“你也可以是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莫得感情的期期:又开始了是吗?
你啊/10
乔稚别过头, 视线不自然地落在窗外的风景上, 紧抿着唇, 紧张得快疯了。
疯了,真的要疯了。
学长干嘛对她这只小猫咪这么过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 乔稚低声, 不过没什么底气,“我不锁门。”
“嗯?”宁辞语气轻扬, 看着面前的小白兔笑。
“我才不锁门。”小姑娘声音拉高了些, 脸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哦, ”宁辞哦拉得老长, 笑意肆然,“那我也不锁。”
也……不锁……是什么意思。
长时间处在头脑风暴里的乔稚又一次懵了,直接不说话了, 脸更红地望向窗外,目光幽怨。
怎么越说越不可描述了。她她她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怎么学长老往那个方向引, 她也想歪了。
宁辞收笑,把注意重新放在前方,余光把乔稚的表情收进眼底,薄唇很轻扯开一个弧度,露出极淡的笑意。
——
宁辞帮忙把东西放到让乔稚住的房间。
房间装修简单,和宁辞房间是同样的风格,干净利落,不过很显眼的是床上放了一个无敌大的熊, 乔稚认出来熊的牌子和薄桢言给她买的英国限定一样,还大了不止一倍。
学长是到底怎么注意到的,还暗戳戳比较,想着,乔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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