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如同鹌鹑一样,彻底不敢说话了。
陈永新见他这个样子气笑了,“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过来吗?”
“不知道。”陈文瑞很老实。
陈永新又笑了,“你做了什么,卫家那边都一清二楚。”
若不是满经国上门,陈永新又怎么会出现在棠记?
不就是要给棠溪撑场面吗?
这么简单的事儿,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陈永新再去看自己的孙子,从满经国提出让他去认下棠溪做干孙女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来了啊。
陈向阳都知道不能随便得罪卫家,陈文瑞怎么就不清楚呢?
打狗都要看主人啊。
陈永新又一次叹气,“回去之后,你给我抄书,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就不用抄。”
“还有,这一段时间,你就不用出门了。”
“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家。”至于新年去拜年?想都不用想了。陈永新是不会再把这个糊涂的孙子放出去丢人现眼了。
从前不管,那是想着老大家会管好,可现在看着,非但没有教育好,还让孩子往歧途越走越远了。
“爷爷!”这过年不走动,这可是真的要落实他在陈家没地位了啊。
陈文瑞慌了,“爷爷,我真的知道错了。”
“爷爷,原谅我吧。”要不是在车上不好跪下来,陈文瑞这会儿就跪在他面前了。
到底结束了
与陈文瑞不一样的是棠溪这一边。
小车内。
棠溪沉得住气,没有去问满经国为什么会出现在棠记。
就这么开了一路,眼看着快要到家了。
满经国这才开口了,“你就不好奇?”
“嗯?”棠溪转头去看满经国,轻轻地摇头,“不好奇。”
“如果满爷爷想说的话,自然就会说的。”反之,如果是不想说的话,那就是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棠溪也不是很想知道。
“哈哈,”满经国笑了,“不错,很能沉得住气。”
满经国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后,也笑足够了,“陈文瑞做了什么,是齐天乐调查出来的。”
这件事儿是卫景曜拜托的,可查的人是齐天乐。
满经国说完之后特意去看一下棠溪的反应,见她一点都不惊讶,应该是知道了。
“华永安来卫家找我,景曜和天乐两人是知道的。”棠溪也没有必要隐瞒。
“只不过,我也没有想到满爷爷会和陈爷爷一起过来的。”
这一点是真的没有猜到。
在棠溪的意料之外。
满经国竖起了食指摇了摇,“是景曜担心你会吃亏,这才求着我过来的。”
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满经国想要看老朋友出丑。
不然,满经国才不会那么无聊过来。
棠溪郑重地鞠躬道谢,“谢谢满爷爷的帮忙。”
“这有什么好客气的啊。”满经国摆了摆手,“虽然不确定未来,可现在景曜这个孩子心悦于你,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是我们满家的一份子。”
“溪溪,我可说清楚了啊。”满经国的食指还在眼前,“就算你和景曜走不到最后,你也是我的外孙女。”这话说出去了,就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就跟是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棠溪愣了一下,继而垂下眼眸,淡淡地回答,“满爷爷,以后的未知数太多了。”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给出保证。”
“不过……”满经国继续说,“我们家景曜是一个好孩子,你这要是错过了,以后就遇不到了。”
满经国笑着看她。
棠溪本来是不会脸红的,可在前辈面前提起这些事儿,起初心态还是很平和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被满经国盯着看,时间越长,棠溪越是不自在。
“满爷爷,你就别笑我了。”
“哈哈。”满经国爽朗地笑了笑,答应下来了,“好好好,不笑你。”
“啊,想起来了。”看着到卫家的门口,满经国也想起来了,“你的佛跳墙做得怎么样了?”
最后的四天已经过去了一天,眨眼今天又过去了。
满经国也是馋的,每天都能闻到那浓郁的香味,他都要忍不住,想让棠溪别做了,直接就把汤给倒出来,喝了算。
可还是忍住了。
满经国趁着棠溪没注意到,舔了舔唇,“孩子,你就实话实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吃得上?”
“过两天就可以了。”棠溪也有算时间的,“大概是后天中午就可以了。”
“诶,那就好。”这么一算,也就还好一天半,快了。
“回头,我得让陈老头子也过来尝一尝。”满经国面上都是骄傲,“好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正宗的佛跳墙。”
陈永新是南城的本地人,这些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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