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乐觉得他是好心,把信封都压在底下了。
这样拉开抽屉就看不到了。
想法总在改变
童雅静在等齐天乐下棋子的时候瞄了他一眼,看见了刚刚的动作,拧紧了眉心问道,“你干嘛呢?”
“不是说这里面的东西都不可以乱碰的吗?”童雅静第一次来的时候,齐天乐就拉着她说这书房里面有什么是不可以动的,然后除了书架上面的书,童雅静其他地方都不能碰。
而现在的齐天乐就这么打开了卫景曜书桌的抽屉,童雅静觉得齐天乐就是知错犯错。
“你懂什么啊?”齐天乐懒洋洋地下了一枚棋子,接着又说,“我跟你是有区别的好吗?”
童雅静不服,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哼了两声后别过头,“是是是,你们的关系是最好的。”
“快点下棋,等会儿我要去找棠溪。”童雅静嘟囔着,“跟你待在一块儿一点乐子都没有。”
齐天乐白了她一眼,“去什么啊,景曜也在小厨房,好好的干嘛打扰人家二人世界?”
“你期末考试在下个月呢。”齐天乐忽然唉声叹气,“我们过几天可要回去了。”
“好几个月都吃不上棠溪做的饭菜了。”齐天乐愁眉,“等棠溪考上了大学,以后肯定是更忙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那么一顿。”
“人生啊,怎么就这么难啊。”
童雅静撇撇嘴,没好气地回答,“你都吃了一年,知足吧。”她也就吃半年,考完试后,暑假结束之前,她也要回去了。
一盘棋,大家都下得心不在焉的,草草就结束了。
童雅静没了心情,不想再玩,让齐天乐收拾棋盘,她去旁边继续看小说了。
而齐天乐收拾好象棋后,目光锁定在抽屉里面,也不知道卫景曜给棠溪写了什么情书,想看看,但这是卫景曜的个人私事,他看了就不好。
可齐天乐又真的很想看!
“真让人左右为难。”齐天乐强行挪开了视线,不再去看那抽屉,就怕有一秒钟坚持不住本心就打开了。
“走吧,我们出去转转。”齐天乐是真的怕了,还是出去,这样看不到,眼不见为净。
奈何童雅静不乐意,抱着小说死活不愿意出门,可真的是把齐天乐给气到了。
但又不能让童雅静一个人留在这里,只能坐在她前面紧紧地盯着她。
童雅静受不了,只好跟着他出去,“一时一个样,我看以后谁受得了你。”
齐天乐没回答。
与此同时,小厨房里,棠溪把所有的菜肴都做好了,卫景曜在旁边看着,见她忙完后从口袋里面拿出手帕递过去,“擦一擦。”
如果可以的话,卫景曜是想给棠溪擦汗的,但这行为太亲昵了,卫景曜想做但又不敢做。
怕棠溪会不适应。
“谢谢。”棠溪接过了手帕,擦了一下额际上的汗水,“手帕等我洗干净了,我再还回来。”
“不用。”卫景曜摇头,“我来洗就好了。”
棠溪也不想争这个,顺手就还回去。
顷刻间,室内陷入了沉默当中,安静得只有门外窗外丝丝缕缕的风声。
“让人进来端菜吧。”静默了片刻后,棠溪开口,“吃过饭后好好洗漱,今晚早点睡。”
“明天考试加油。”棠溪也有点激动,捏了捏手心,“明天肯定会顺顺利利的。”
“嗯……”卫景曜沉默了一下,看着棠溪不知道该不该说一件事,“溪溪,我妈妈她准备了旗袍。”
“你穿吗?”
旗开得胜,是一个好寓意。
若是从前,卫景曜是不相信的,但现在有了棠溪,他想看她穿,想看她为自己加油。
“嗯?”棠溪意外了一下,点点头,“有准备我的?”
“有的话,我穿。”棠溪都忘了还有这个习俗,“有红色的吗?”
“我想要红色的。”
“有的。”卫景曜唇角扬起来,“等会儿我拿给你。”
“还是你明天过来再换上?”棠溪要很早出门,穿着旗袍。卫景曜担心会妨碍到她工作,“中午过来的时候穿上就好。”
“嗯,在学校门口等我,可以吗?”卫景曜觉得自己是贪心的,刚刚才让棠溪穿了红色旗袍,现在又要求她在门口等。
人的欲/望果然是无穷无尽的。
得到了一就会想要二。
“都可以。”棠溪一一答应下来,“好了,有什么吃过饭后再说。”
“再说一会儿,菜该凉了。”
卫景曜看了看天色,让人进来端菜,而他在等人端菜出去的小段时间里,握住了棠溪的手,再捏一捏,这才心满意足。
——
快到晚上八点了,棠为民和毛若兰两人都没有看到棠溪和许清和两人回来,毛若兰就忍不住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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