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门前,身形纤细,但肃然之气萦绕在周围,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
谢大婶子见事情谈不妥了,呸了一口,“不帮就不帮,谁稀罕啊!”
“嗯,”棠溪从容点头回答,“嗯,婶子的确是不稀罕,若是稀罕的话就不是带着一点蔬菜和肉过来,像是打发叫发子一样了。”
“婶子稀罕的时候就应该是……”
棠溪的话还没说完,谢大婶子像是疯了一样打断她的话,“女娃娃好生厉害。”
“这么能颠倒是非黑白,日后婆家肯定容不下你!”谢大婶子明知道说不过棠溪,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再啐了一口,转身快步离开了。
棠溪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了,该说的她都说完了,周围邻居也都听见了。
棠溪关了门,转身看见江国安像是柱子一样站在院子中间,眉角轻轻挑起,“师兄,我刚刚做的不对吗?”
“没有。”江国安摇头,第一次发现有了师妹之后原来还有这么好的用处,“你以后都可以这么做。”
“嗯,”棠溪点头答应下来,却又忍不住问道,“师兄,之前李家的事儿,师父是怎么答应的?”
“一天宴席,对方给了五块钱。”江国安伸出了手指,“和师父在四品堂一天的薪水差不多。”
棠溪的嘴角抽了抽,师父可真的是一点亏都不会吃的。
“另外是新婚宴席,李家还封了红包。”至于是多少钱,梁丹秋没有说,江国安就不清楚了。
棠溪点头认同道,“这李家会办事。”
四品堂在京市可不是一般的酒楼,而师父现在就算没有在国宴里面工作,但水平和国宴厨师是差不多的。
那谢大婶子带着蔬菜和肉过来就想让梁丹秋帮忙未免也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上午的这一点小插曲并没有妨碍到什么。
没过一会儿,棠溪和江国安两人出门去买菜了。
菜市场并不远,但也需要走一段路。
期间,棠溪碰见了不少邻居,其中就有谢大婶子,见她的菜篮子放着之前带过来的肉,棠溪眯起眼笑了笑,没说什么。
但是谢大婶子总觉得对方是在嘲笑她,顿时就不想回去把肉退了,咬咬牙,转身往回走。
同行的人见了,好奇地追问,“这不是说要去菜市场吗?”
“怎么说回去就回去?”
谢大婶子头也没回,“忘了拿东西,等会儿再去。”
这一块肉可是花了不少钱的,谢大婶子平时都舍不得吃那么贵的肉,本想着带去梁丹秋家里,他们接受了,明个儿自家小儿子的喜宴有梁丹秋当掌勺的,那面子可是倍儿足。
谢大婶子计划得很好,可没有想到梁丹秋又收了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徒弟。
一想到棠溪今早上说的话,谢大婶子恨得牙痒痒,脚步不由得加快往家里走去了。
与谢大婶子同行的妇女叫了一个奇怪,见棠溪和江国安都在,而棠溪又是新来的,多多少少都想了解一下情况,再问问棠溪在这里住多久,最好再问问有没有婚约,若是没有的话,妇女心动了。
棠溪的模样标致,又是梁丹秋的徒弟,以后肯定也是要在四品堂当厨师的。
妇女可是打听清楚了,那四品堂可不是一般的酒楼,在里面的厨师可是有六七十一个月,更不用说最厉害的那名厨师了,像是梁丹秋,她一个月就有过百的薪水。
过百元啊,那是什么收入?
妇女想了一下,要是棠溪能到家门来,她的薪水不就得补贴家用吗?
那往后还愁没有肉吃?
妇女越想越觉得可行,跟上去后,再去看棠溪,满脸都是笑容。
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
江国安看着妇女的笑容心头颤了颤,下意识就往前走两步拉开了距离。
而妇女关注的对象是棠溪,自然就没有发现江国安的不妥了。
“女娃娃,你是新来的啊?”赵婶子看着棠溪是越看越满意的,越看就越想把她和自家儿子的婚事给定下来。
棠溪感觉对方来意不善,点了点头回答,“嗯,从南城来的。”
“哇,南城啊,那可远啊。”这么远的地方来京市,怕是这一来就不回去了。赵婶子更加坚定了棠溪就是自家儿媳妇的念头,接着又问,“多大了?”
“十六。”棠溪是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这一路下来,赵婶子就了解得差不多,而面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起来了。
再去看棠溪,赵婶子的笑容愈发显得勉强和僵硬,她怎么都想不到,棠溪才十六岁,对象就有了。
而且她只是来这里住一个月,月底就回去了!
这样的女娃娃不在眼前,怕是很快就找别的男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人,赵婶子的热情减了一大半,顿时没了再交谈的兴趣。
棠溪乐得其在。
江国安瞥了两眼,见到了菜市场,看见了要买的东西,叫住了棠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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