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知青也太会惹事了吧。
其他知青也一脸同情的看着地上的谢深锦,觉得这谢知青应该是惹到哪个狠角色了,才会被打得这么惨。
他们得离他远一点才行要不然被“仇家”盯上可不好。
村医六十多岁了,正在诊所里打鼾梦周公。所谓的诊所也就是一间简陋的土坯房,隔成了两间小房间,一间是村医自己搭了一块木板当做床板睡觉,一间是村民进来看病的诊所室。
“您开开门,有人受伤了。”许平大声的拍打着木门。
村医被人打扰好梦,满脸的不悦,他正在梦到自己吃鸡腿呢,他都半年都没得吃鸡腿了。好不容梦到,结果被人被吵醒了。
“怎么了?谁病了?”村医气得眉毛都翘起来了,他最好有事,要不然得赔他鸡腿。
“您跟我来。”许平着急得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扶着村医走去知青社。脸上的汗不知道是太着急还是太热,一直流着不停。
谢知青是知青里的一员,而他又是社长,再怎么样,他都不希望有知青在知青社里发生啥事情。
“你们几个,把他杠到我的诊所里去,对,就是这样,不要弄到骨头。小心点,他伤得很重。”村医看着躺在地上谢知青,多年的经验,他一眼就看出这孩子受的伤很重。
他处理起来也很棘手,这得多大的仇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谢深锦包裹得像个木乃伊一样,就露出两个眼睛。躺在诊所一动不动。
该死,究竟是谁。把他打得这么惨,他要是知道,他一定不会饶了他。
第二天苏父吹哨子催促上工的时候,没见到谢深锦才问许平,才知道谢深锦动不了。苏父想了想,不应该啊。他了让谢深锦能正常上工,叫儿子打的时候控制好力度,都是些皮肉伤,不打紧的。
苏父作为村长意思意思的去看了下谢深锦,啧啧,这伤还真有点重,他可以肯定不是他们打的,肯定后面还有谁,至于谁他就不知道了。
“谢知青,对于你这情况,我作为村长表示很同情你的遭遇,你现在的情况我上不了工,这样吧,给你放五天的假。然后牛粪也不用你打扫了,我后面再安排其他工作给你。”苏父一脸秉公办事的态度,说话合情合理。
谢深锦听到苏父的话,气得动了动手指头。眼珠子干瞪。五天?五周他都好不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村医说了,他的骨头全受伤了,他呼吸都得注意频率。
“天啥的,你个缺德玩意,我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就被你给毁了。”江母黄大花怒气冲冲跑进诊所。冲着谢深锦骂。
黄大花在出门叫儿子回来吃饭,结果路上遇上人,大家直接就上来恭喜他,有个知青女婿。
一问才知道昨晚女儿和谢知青在树林里幽会,还被人给撞见了。
这下全村人知道了,她还怎么靠这个女儿钓金龟婿。
她都托媒婆打听了,有个杀猪佬媳妇刚跑了,他愿意出一百五十块、还有三十斤猪肉,做彩礼娶她女儿,一百五十块啊,她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还有三十斤猪肉,够得儿子吃好久了。
现在杀出了个谢知青,这知青有什么好的,不仅穷,干活还不利索,他们在城里肯定是吃不下饭了,才会跑到她们乡下,当下乡知青。
不得不说黄大花分析得很透彻。
谢深锦看着粗鲁的黄大花眼珠快瞪出来了,这个村妇怎么这么蛮横无理,唾沫飞得到处都是,他包着纱布的脸都是黄大花的唾沫星子。还有一口大黄牙,牙缝还沾有几根青菜丝。
“谢知青,既然你毁了我女儿的清白,那彩礼钱一百块,没得商量。”黄大花看着动弹不了的谢深锦,贪婪的说道。褶皱的手还用力的拉扯着谢深锦。
伤不伤的她不管,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也得拿出彩礼钱,要不然她没完。
谢深锦被她拉扯全身的骨头更加痛的,让他说不出话。这女人简直狮子大开口,一百块,这个恶心贪婪的女人怎么不去抢。还彩礼钱,就算倒贴他都嫌弃。
见谢深锦不说话,黄大花更加气了,指甲缝里全是陈年老土,黄大花一直弹指甲缝的泥土出来,城里的知青不是爱干净么,她就恶心他,害她损失了一百五十斤和三十斤猪肉。女儿嫁谁都是嫁,但是不能嫁给一个穷鬼,要不然他儿子娶媳妇的钱去哪里找。
噗!噗!谢深锦被黄大花的操作,气得吐了一口淤血,这简直是太恶心,太粗鲁了。
“你答不答应,反正彩礼钱必须给到,要不然有的是法子让你答应。”吐血了又怎样不答应他就走。
“好,我答应。”谢深锦咽了咽淤血,他先答应,反正他又没说什么时候给。他怎么可能给彩礼,别说他没有,就算有,也不会给。
江有冰这个贱人,等他好了,看他怎么收拾她,自己的娘都拉不住,还跑过来羞辱他。还想过好日子,做梦!
“行,过两天我过来拿,你告诉你,你是跑不掉的。”黄大花吐了一口唾沫,听到谢深锦的答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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