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回去又开始吩咐自家老小,让他们注意江家丫头,那丫头手脚不干净,经常偷东西。
不一会儿,苏家村又多了一条新闻,江家丫头是个惯偷贼,要防着江家丫头。
“你怎么湿鹿鹿的?”谢深锦躺在出床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假装入迷的看着书。其实一直在打瞌睡。
江有冰回到家看见谢深锦拿着一本书,没有了狰狞的面孔,起劲扯出一抹微笑出来,深锦哥那么聪明,又是有文化人,天天念着数,她跟着深锦哥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
…………
“你咋了?”苏珍珍看着娘的脸色不对。
“闺女,我眼皮一直跳,我心里有些不安。”苏母是一直信这些的,她觉得眼皮子跳,就是不好的兆头。
“娘,可能咱家要发财了,你别往坏的方面想了去。”苏珍珍知道她娘信这些,心里有担忧。
边境丛林中,几个小分队身穿着迷彩服,伪装着面容穿梭在丛林深处。
“王灿,王灿,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
“队长,对方身上有炸弹,绑匪好像想和我们同归于尽,人质身上也装了定时炸弹,我观察过了,定时炸弹很棘手,而且人质现在的精神状态接近崩溃。”
丛林深处枪声不断响起。
苏民兴响起领导的话:“苏民兴同志,这次的任务很棘手,对方是个穷凶极恶的毒枭,手段和计谋极其狠厉,我们也是追踪了很久才有这个毒枭的踪迹,你们队作为部队里作战经验最强,你作战指挥最优秀,队里决定把这次任务交给你。”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保家卫国。
这是他当军人的那天就应该担当的使命和责任。
而且这次的人质不是普通的人质,是某国家机密的核心人员之一,如果这次的人质解救不回来……
“王灿,如果我有什么意外,请帮我把这封信交给我家人。”苏民兴镇定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每次他们出任务都会写一封信。
王灿知道这封信什么信,是告别信(遗书),队长是想以一个人的性命换他们全部人的性命。
“不要,不要,队长。要死一起死。”队员纷纷哭喊,他们是军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家卫国的军人,从来不会轻易的掉眼泪。
但眼下他们视为家人,视为兄弟的队长,要独自去解救人质,这明显就是有去无回。
“我是队长,你们必须服从我的命令。待在原地,不要动。”
现在的情况是敌强我弱的状态,如果他们全部一窝蜂的冲上去,只有死路一条。
轰隆,炸弹声响彻云霄。苏民兴被炸飞出去。
“队长,你醒了!”王灿笑得像个孩子,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这是在哪?”苏民兴嘶哑的开口,他不是被炸飞了吗,按道理早就被炸粉身碎骨。
门外的队员也一窝蜂的冲进去,看见队长醒了,也纷纷擦了一把眼泪。
“苏民兴同志,你可真幸运,你的伤不算大,就是腿折断了,但是手术很成功,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军医是一个说话温温柔柔的女军医,穿着白色大褂,皮肤有些黝黑,但并不影响她独特的美。
“谢谢军医。”苏民兴刚毅的脸庞,炯炯有神的眼眸,闪烁着坚定的神色,有些疏离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叫黄雅琳,你叫名字就行。”黄雅莉量了苏民兴的体温,又换了药,走出去其他病房。
“你小子,真是福大命大。这次你可立了大功,那名人质也解救了出来。”队里上层领导穿着军装端正的走进病房,苏民兴立马板起身子敬礼,领导也回了一个敬礼。
他以为这次任务,他们部队要痛失一位军人,可这小子福大命大活了过来,还立了大功,把他给高兴坏了,只要活着就好。
陆陆续续有领导过来慰问,等人都走完了,苏民兴才掀开衣服,看着小妹送给他的衣服破了一个洞。
他有种感觉,不是他福大命大,是小妹的衣服救了他一命。
当时把抱着毒枭想同归于尽,毒枭摁下了炸弹,两人当场被炸飞,他被炸飞的时候,有碎片扎进他胸口,可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阻挡一样。
冲击力缓冲了很多……
而且小妹寄来的时候,叫他天天穿在身上。苏民兴想起小妹,坚毅的脸庞变得很温柔,露出整洁的牙齿,眼神好像会笑。
林雅琴拿着纱布进来换药,被病床上的苏民兴给眯住,她看见过很多病人,受伤了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可眼前的苏民兴好像没有任何的不适,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可整个人神采奕奕的样子:“写给女朋友的?”
“不是,写给家人的。”苏民兴手上不停的写字,尽管是受着伤,可他的姿态还是很板正。
常年训练磨练的苏民兴手指都是茧子,可笔下的字坚硬刚劲,如同他的人一样。
林雅琴不是个爱多管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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