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言为定!”凌南玉的大眼睛又亮了起来。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凌南玉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和杨清宁一起回到了岸上。
凌璋见凌南玉上来,朝他招了招手。凌南玉见状撒开小短腿跑了过去。
凌璋握着凌南玉的手,就好似握了冰块一样,忙转头看向身旁的内侍,道:“手炉呢?”
小顺子见状连忙上前,将手炉呈了过去,“皇上,殿下的手炉在这儿。”
凌璋伸手接了过来,塞到凌南玉手里,“快好好暖暖,别着了凉。”
“玉儿想让父皇暖手。”凌南玉撒娇地仰头看他。
凌璋一怔,非但不会觉得不悦,心里反而有些欢喜,将手炉又给了小顺子,而他也紧握住凌南玉的小手。
“皇上。”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眼前和谐的一幕,众人纷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身穿凤袍的张明华,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张明华虽然走得速度很快,可头上的步摇不动,只有下身的衣摆在动,就好似盛开的花朵。
张明华来到近前,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凌璋淡淡地看过去,“皇后不必多礼。”
凌南玉乖巧地行礼道:“玉儿给母后请安。”
“玉儿不必多礼。”张明华看向凌南玉,温柔地笑着,道:“有段时日未见玉儿,怎么觉着玉儿长高了不少。”
凌南玉笑眯眯地说道:“母后没看错,玉儿确实长高了,母后给玉儿做的衣衫都有些小了。”
“小了就不穿了,母后再给你做。”
“玉儿谢母后。”
“玉儿去一边玩,母后和父皇有要事要商议。”
凌南玉看看凌璋,见他没有反对,规规矩矩地行礼道:“父皇,母后,玉儿告退。”
杨清宁跟在凌南玉身后走了出去,他清楚张明华要和凌璋说什么,帝后之间的战争已经拉开序幕,他们这些蝼蚁很容易变成牺牲品,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你们都退下。”张明华率先开了口。
福禄等人应声,广福却没有动弹,依旧躬身站在凌璋身旁。
张明华不悦地看了过去,开口说道:“本宫的话,你没听清?”
广福低垂着头,就当不知道张明华在说谁。他现在是凌璋的贴身内侍,也领了御马监掌印的职位,有了好处自然要为人办事,他清楚现在正是表忠心的时候,主子没开口,他自然不能任由人呼来喝去。
这还是第一次有奴才敢不听从她的命令,张明华的脸色可以预想的难看,“广福……”
“皇后有话直说便可。”凌璋打断张明华的话,淡淡地看过去。
张明华神情一滞,心中有怒火在升腾,凌璋竟然不顾她的颜面,去维护一个奴才。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还是不要有外人在为好。”
“皇后要说什么,朕心里一清二楚,张烨勾结蛮人走私一事,证据确凿,朕断不会放人。”
这几天张明华都会去乾坤宫求见,只是凌璋一直避而不见,因为他心里清楚,她是为何事而来。今日他出宫,定是有人给她传了消息,这才急匆匆赶来。他不想与她纠缠,索性把话挑明。
“皇上,您说证据确凿,都有何证据?”
话已至此,张明华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进入正题。
“人证物证聚在。未免有人破坏,朕不便直说。”凌璋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待此事彻底查清,朕会将证据公告天下,到时皇后自然看得到。”
张明华闻言不禁怒火中烧,不过为了能达到目的,她不得不强压下心里的怒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下来,道:“皇上,他是臣妾的大哥,是堂堂国舅爷,要权有权,要钱有钱,何必去勾结蛮人,落得话柄?这分明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人之贪欲永无止境,有权的想要爬得更高,有钱的想要多多益善。朕也想知道,他勾结蛮人究竟是为何,到底是觉得钱不够多,还是权不够大。”
凌璋看过来的眼神,让张明华心里发寒,忍不住问自己,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懦弱又贪恋美色的男人吗?
“皇上,臣妾了解大哥的性子,他胸无大志,只贪图享乐,绝无可能与蛮人勾结,定然是有人捏造证据,构陷与他。”
“此事是真是假,朕自有判断,皇后不必多言。”
凌璋说完,抬脚就走了出去,不打算再与张明华纠缠。
张明华好不容易见了凌璋,哪那么容易放他走,快走两步拦住了他的去路,道:“皇上,您心里清楚,他们是冲着臣妾来的,诬陷大哥就是在攻讦臣妾,他们想要的是臣妾这个皇后的位置。”
“朕说了,此事朕自有决断,皇后可是忘了后宫不可干政的规矩?”凌璋看向张明华的眼神越发冷漠,“若皇后再纠缠不休,无需别人动手,朕便废了你。”
张明华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身子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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