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小瓶子紧接着质问道:“既然你不知公公身份,又怎会知道他名字中有个‘宁’字?还称呼为‘宁公公’?”
西楚桓的反应也很快,道:“之前在茶楼,你们称呼他宁公子,所以本王猜测他名字中有个‘宁’字,叫他一声‘宁公公’,有何不妥?”
“我们是公公的贴身内侍,在宫中称呼‘公公’,在宫外称呼‘公子’,从不加‘宁’字,请问广桓王是从何人口中听到这个字的?”
小瓶子这话说得没毛病,让西楚桓一时竟不知从哪儿反驳,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是你们,是别人。”
小瓶子紧追不舍,道:“自广桓王进了雅间,就仗着人多,将雅间封了,不能进不能出,敢问广桓王是从何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
西楚桓脑海中灵光一闪,“是雅间中那个穿紫色衣服的少年!
高勤出声说道:“广桓王可确定?若是把他找来,他却没有如王爷所说那般称呼过,那王爷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西楚桓不知高勤这般做的目的,只觉得他说得在理,转移话题道:“陛下,小王也有证人,证明小王不知他的身份。”
凌璋淡淡地开口:“那证人是谁,现在何处?”
“证人是当时在房中的西楚国军士,如今就在宫门外。”
凌璋眉头微蹙,一副为难的模样,“既是广桓王身边的侍卫,又怎能作为人证,岂非有包庇之嫌。”
西楚桓闻言即刻反驳道:“陛下,他们所说的人证,也是与他们关系密切者,是否也有包庇之嫌?”
“这自然不一样。我们是苦主,你们是加害者,我们的人能做人证,而你们的不行!”小瓶子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陛下……”
凌璋摆摆手,打断西楚桓的话,道:“朕以为有道理。”
西楚桓……
吴乾军与小瓶子对视一眼……
凌璋旁若无人地拉偏架,让西楚桓十分无语,来之前他确实预想过,应该会有这样的场面发生,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要脸,完全是开头一句话,剩下全靠编,反正除了他,其他都是自己人。
寿诞在即(5)
“朕希望广桓王能给朕一个交代, 否则朕只能修书一封,问问西楚帝,是否打算开战。”
对于凌璋来说真相不重要, 重要的是西楚桓被抓了个现形,私自扣押南凌官员的罪名, 他是背定了。
西楚桓也明白了凌璋的意思, 自己此时在南凌京都,距离西楚千里迢迢, 再加上他本就理亏,此时的他就是那案板上的面团, 只能任凌璋揉圆搓扁。
既然挣扎无望, 那就索性忍了, 西楚桓深吸一口气, 道:“小王知错,还请陛下看在小王并未犯下大错的份上,饶恕小王,小王将不胜感激。”
他们已经做到这份上了, 事情就必须按照他们的意愿发展,否则就太说不过去了。
事实证明,‘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句话, 十分有道理。
“这般说来, 广桓王是承认囚禁我朝官员,意图不轨了?”
“小王承认对宁公公意图不轨,是因小王对宁公公一见倾心, 小王知错,还请陛下饶恕。”西楚桓是选择忍了, 却绝对不能承认凌璋给自己按上的罪名,否则西楚将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凌璋的脸色冷了下来,不说这么多年的相处,凌璋已将杨清宁划归为自己人的行列,西楚桓当着他的面如此羞辱杨清宁,这就相当于打他的脸,道:“你以为朕会信?”
“陛下,在我们西楚国迎娶男妻很是寻常,宁公公相貌俊美,又是一副玲珑心肠,小王对他倾心并无不妥。若陛下愿意成全,小王愿迎娶他为王妃,保证绝不薄待于他。”
凌璋冷眼看着他,道:“看来广桓王是有所依仗才这般肆无忌惮,莫非西楚真与东吴结了盟,想要打破四国相安无事的局面?”
“陛下,我们西楚绝无此意,也并未与东吴结盟。小王是真心倾慕宁公公,否则也不会冒着被陛下误解的风险,做出此等事。”西楚桓想要脱身,只能咬死了这件事。在他想来,凌璋是绝不可能让杨清宁与他有任何关系。
“吴乾军,护送广桓王回四方馆,朕将亲自发国书给西楚帝,在未接到西楚国国书之前,广桓王不得离开四方馆半步。”
吴乾军领命道:“是,臣遵命。”
吴乾军来到西楚桓面前,道:“广桓王请吧。”
西楚桓站起身,道:“小王告退。”
西楚桓清楚就算自己抗议,也无法让凌璋改变主意,索性什么都没说,省的浪费口舌,跟着吴乾军出了乾坤宫。两人刚出乾坤宫,便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凌南玉。
吴乾军连忙行礼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西楚桓也随之行礼道:“小王见过太子殿下。”
西楚使团进京后,曾到皇宫拜见,凌南玉因此见过西楚桓,冷笑道:“广桓王真是威风啊,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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