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婆子招来长凳,强制玲珑趴了上去。
“少爷,少爷,救救玲珑,救救玲珑……”
众人来到大门外,杨清宁和小瓶子翻身上马,混在营骁卫的队伍中,而西楚桓也被带上了马车,队伍缓缓朝着皇宫的方向行去。
这一路倒是顺顺利利,众人很快便来到了宫门口,白鹰拿出腰牌,门口的守卫看了看,便退到了一边,众人翻身下马,相继进了宫门,唯有那辆马车被牵了进去。
车上的西楚桓被拉了下来,眼睛上的布也被拿掉,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却被强光照的一阵刺痛,连忙又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杨清宁趁这会儿功夫,坐上了马车,众人再次缓缓上了路。
“公公,皇上和太子殿下都在御书房等着呢。”
杨清宁苦笑着说道:“好,那就先去乾坤宫。”
方才的一幕被宫门口的禁卫军看到,其中一人兴奋地拍着身边的同伴,小声说道:“刘仁,看到没,是宁公公,他身边那个被绑着的是西楚广桓王。我猜对了,真的是广桓王那个倒霉蛋!”
刘仁悻悻地说道:“这西楚人的脑子是不是不好使,怎么接二连三地撞进宁公公手里。”
“少废话!快拿银子,十两银子!”
刘仁磨磨蹭蹭地从怀里掏出银子,随即被夺了过去,他下意识地伸手,又悻悻地缩了回来,愤愤地说道:“害老子输银子!从今往后,老子跟西楚国势不两立!”
“哈哈,宁公公可是我的福星,今儿有钱了,老子去萃华楼享受享受。”
刘仁的心在滴血,这可是他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转眼间的功夫没了,“你少嘚瑟,早晚有一日老子会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很快马车便停到了乾坤宫门口,杨清宁下了马车,和白鹰、小瓶子、西楚桓一起进了宫门,来到了御书房门外。
“公公,皇上吩咐,您若是来了,直接进去便可。”
杨清宁转头看了看西楚桓,道:“小瓶子,你留下看着他。”
“是,公公。”
杨清宁深吸一口气,抬脚进了御书房。
见他进来,凌南玉急忙上前,上下打量,关切道:“小宁子,你没事吧,可有哪里受伤?”
杨清宁瞥了一眼凌璋,嘴上却说道:“奴才没事,让殿下担心了,奴才罪该万死。”
“说什么死不死的,这话我不爱听。”
“是,那奴才以后都不说。”杨清宁上前一步,行礼道:“奴婢参见皇上。”
凌璋没搭理他,依旧看着手中的奏折。杨清宁也习惯了,安安分分地跪在地上,这次确实是他不对,挨罚也是应该的。
凌南玉知道凌璋在生气,求情道:“父皇,小宁子脸色不好,能否改天再罚?”
这种时候凌南玉越是求情,凌璋心里的火气越大,杨清宁急忙拦住凌南玉,道:“殿下,奴才没事,奴才犯了蠢,奴才认罚。”
“可……”凌南玉见凌璋没有搭理他们的打算,一同跪在了地上,道:“他是儿臣宫里的人,儿臣有连带责任,儿臣也认罚。”
凌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看着手里的奏折。
白鹰和高勤对视一眼,犹豫片刻道:“皇上,西楚广桓王还在外面候着。”
“广桓王?”凌璋抬头瞥了杨清宁一眼,道:“他为何会在?”
白鹰如实答道;“回皇上,宁公公在躲避暗杀时,广桓王一路尾随,被小瓶子抓了。”
“一路尾随?”凌璋转头看向杨清宁,道:“到底怎么回事?暗杀你的是西楚的人?”
“回皇上,为了躲避暗杀,奴才和小瓶子不得不装扮成女子,在去刑府的路上遇到了西楚桓,他应该是认出了奴才,这才一路尾随至刑府。奴才咬定他是嫌疑人,让他自证清白,这样无论他是否是幕后主使,都要给奴才一个交代。”
“扮成……女子?”凌南玉转头看向杨清宁。
杨清宁讪讪地笑了笑,道:“为了活命,被逼无奈,让殿下见笑了。”
凌璋冷哼一声,道:“外人还说你聪明绝顶,以朕看来,你是蠢得不可救药!”
“皇上教训得是,奴才定铭记于心。”
凌璋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高勤,道:“宣广桓王。”
高勤扬声唱道:“皇上有旨,宣西楚广桓王觐见。”
听到宣召,小瓶子上前帮西楚桓松了绑,和他一起进了御书房。两人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杨清宁和凌南玉,相继行礼道:“小王(奴才)参见陛下(皇上)。”
凌璋并没有让他们起身的意思,道:“广桓王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西楚桓瞥了一眼杨清宁,道;“小王与宁公公之间有些误会,故而被带到了此处。”
“误会?什么误会,说来听听。”
“小王本在街上闲逛,路遇一名女子,看身形有些眼熟,便跟了上去,谁知竟是宁公公,本想上前询问发生了何事,就被宁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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