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吗,这是我为你发情的味道。”
如果不是因为在大楼里随时有被发现的风险,邓放不可能被这么刺激后还按兵不动。
他是个规矩至上的人,就像金头盔比赛雷宇明明赢了,但他知道雷宇私自改装了电子系统,始终没有给雷宇敬礼。而我看似遵规守矩,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一个又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这太危险。
怀中人的发香似有若无地撩动着邓放那条快要崩不住的神经,他用残存的理智压住了自己几乎瞬间而起的生理反应。
“你先回家,晚上我去找你,行吗?”
楼上渐渐传来踩踏声,有人下来了,我在最后的时间里轻轻亲了亲邓放的侧脸。
“我等你。”
人已经走出了很远,大楼内亮起了照明灯,邓放低头看见自己的迷彩服上留下了一根很长的发丝,那是他身上唯一的凌乱。
恰如走远的人,那是他三十年来、一丝不苟的人生中唯一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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