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楼上有时候会有楚正铭的资料和张虹翻译的东西,所以门锁的位置会比较高,不像是楼下,团子他们可以通过一个活络门板钻进钻出。
楚正铭无奈去开门,“洗好了。”
“洗好了。”团子不想搭理爸爸,他刚才不洗澡,一个人偷偷上来,一定是先找妈妈解释。
哼,以为这样,他就不会告状,“妈妈,太奶奶今天很生气。”
啊啊,不会吧,这小子竟然会换了一个方式,团子的开口,让本来以为会告状的楚正铭愣住了。
怎么小团子都学会要换个方式给他上眼药,“团子,那个…”
想起今天上午,自家老太太追着他打的狼狈样,楚正铭就有点不自在。
不是他惧怕老太太,而是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为一个晚辈不能不给她面子。
深可是偏偏自家儿子就愣是不懂何为面子,何为尊重。
“怎么了?”张虹可以肯定一定是和楚正铭有关,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爸爸他,他半夜竟然撬锁进来。”团子看到葛丽燕后,当然是把昨天半夜爸爸抱着他回到小床上的事说了下。
葛丽燕怒了,之前看到她都没有开门,楚正铭已经带着团子出来锻炼,以为是不是她起晚了,所以楚正铭才会开门把团子给带出来。
没有想到压根就不是这样,而是自家孙子半夜就偷偷溜了进去,如何让老太太忍。
哪怕楚正铭一再表示,张虹情况一切都安好,都没用,老太太就是很生气,很生气。
结果就是拿起一根扫把就开始打楚正铭,虽然没有挨打几下,也足够楚正铭在孩子面前没有面子。
楚正铭可怜巴巴的看向张虹,“媳妇,你都不知道老太太多狠心。”
“我都已经和她说了,我真的是冲澡半小时,我真的没有把你如何。”
“你都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你都已经睡到床边沿了。”楚正铭想起凌晨进屋看到的一幕都吓坏了。
“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不过我现在不能不说。”楚正铭是无比庆幸,多亏他半夜醒来,不然可咋办。
啊,“不可能。”团子急了,他的睡相有这么糟糕吗?
不对,绝对不能承认,不然以后可不会让他睡大床。
不可能?楚正铭就那么看着团子,反正这小子的睡相,很多人都知道,都知道他没有说慌。
张虹也没有出声,没有办法,谁让团子的睡相就是这么的糟糕。
而且楚正铭这人,虽然是会和人逗乐,不过不会说假话。
“妈妈,对不起。”团子盯着楚正铭看,就希望爸爸会笑呵呵说,儿子啊,爸爸和你开玩笑的,你没有这么做。可是不管如何看,爸爸都没有笑。
团子知道自己感人的睡姿有差点让妈妈出事,“对不起。”
“没事。”楚正铭揉揉团子的头,“爸爸知道,你昨天是想着可以陪着妈妈。”
“但是儿子,你在做任何事前,你应该好好想想。”
具体的事等以后再谈,现在不是谈这些最好的机会。
长辈的祝福
张虹休息好后,就给张贵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张贵这些日子,也是各种的提心吊胆,期待张虹来电,又担心她来电。
通知好消息也就算了,可是如果是不好的消息咋办。
张贵自认自己的年纪大了,真的没有办法接受不好的消息。
这不听到同事说,张虹来电,他的心就一抖。
迟疑了下,然后平息了下心情。
张贵:虹虹,你好吗?
张虹:爸,我好好,情况不错,昨天去体检了,医生说情况恢复的还算好,让我好好养养,争取可以足月生。
张贵一听可以足月生孩子,不由得松口气,之前可是连撑到七个月都有难度,现在的意思是撑到七个月是没有问题,就是看是否可以足月。
哪怕张贵不在京城,哪怕张虹没有说为何会好转,总之不是看了更好的医生,就是用东西在支撑。
张贵想问又敢问,万一问了不能问的问题咋办,这里可是办公室,虽然现在就只有他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在,可是张贵可不敢小看对方。
指不定对方在偷听,然后之后传给同事听,到时候传出去,大家会如何看待他们,会不会觉得张虹彻底恼了他们,然后他们父子在厂里的地位会岌岌可危。
张虹知道张贵想知道怎么情况会好转,可又不敢多问,就担心给人听到后,会传出去。
张虹早就想通,哪怕没有张建设,不是还有张援朝在,张贵总归要为一个儿子考虑。
张虹:我很好,整天躺着养胎,每天稍微下床走动一二,奶奶帮我找了很多医生。
这个真的没有忽悠人,葛丽燕是帮张虹去找了很多医生,只是结果不是太好,没有办法让她好起而已。
虽然找医生是放在后面,张贵理解成,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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