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个面儿!
这会儿就让她的辫子为她的主人付出代价吧!
片刻后,两个顶着鸡窝头的姑娘总算住了手。
钱来来拉着没反应过来的王玲玲正想溜,被亦清清和李梦雪一手一个拉了回去。
朋友嘛,就该整整齐齐。
又是片刻后,四个鸡窝头姑娘和平的围着小炕桌坐好。
李梦雪绷着脸:“作为议题的发起人,我要严厉的谴责你们这种一言不合就冲人头发下手的不良行为,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是你先动手的!”亦清清无情吐槽。
“……”李梦雪眨了眨眼睛,“好了,这一段容后再议,回归正题,亦清清同志说的非常正确,卢先进这人,不好对付,我们也不能为了对付他把自己搭进去,最好偷偷的,不露面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他解决了!”
“你们说,这卢先进凭啥能当那什么凤凰男?虽然他就是只草鸡,但至少也披了层有点像凤凰的皮是吧,不然哪个高枝眼瞎能看上他?
我觉得,主要是他平时对自己的形象经营的太好了,戴着个眼镜,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好人,有所图谋也搞得很小心,没有心急,要是不细想,还真发现不了,慢慢的就被他的柔情蜜意给诱惑了,以为这是真爱呢!
所以,咱们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把他那层凤凰皮给扯掉喽,换个连凤凰皮都披不上的草鸡,他就是想攀高枝儿都不行!”
钱来来一边说还一边做着撕扯的动作。
她这话给了亦清清启发,“来来说得对,咱们要让他儒雅不起来,那就不会有小姑娘被他诱惑了,说到底,他也就是靠他那一张脸!”
“啊?什么意思?”钱来来迷糊了,清清明明说她说的对,但怎么后边的就完全不一样了呢?
亦清清也愣了,难道是她理解错了?“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说把他掩藏的小心思偷偷的广而告之,不就把那层凤凰皮撕下来了?”钱来来说,“我听你的意思,是要把他给毁容了?”
“……”亦清清深吸了一口气,“倒也没有这么粗暴。”
四朵金花
“我是想说,咱们使点坏,让他维持不住这种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形象,这叫破坏形象!”
亦清清努力给自己挽尊,她怎么可能是那种毁人家容的人嘛!
“这个我懂!这人啊,想要看起来好看养眼,除了脸和五官外,还需要别的东西衬托。
比如平时,我们几个的颜值都是平均水平以上吧,五官都还可以,算是美女了,但你们再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美吗?”李梦雪指着自己的鸡窝头说。
钱来来和王玲玲摇了摇头,亦清清则坏心眼儿的点了点头,“我做的鸡窝,多别致啊!”
李梦雪练就了一身忽略大法,自动屏蔽了某人的找茬,“所以说,想要美,脸是次要的,会打扮也很重要,就像我,其实五官没有清清好看,但我会打扮啊,浑身上下都是我精心合计过的,比如我的辫子、领口腰身,裤脚这些,乍一看和别人的差不多,但其实更显身材,再加上我日常的行为动作,六分颜值也被衬托到了八九分。
你们想想,如果你们是男人,精心打扮过,行为端庄淑女的我和穿着随意,蹲路边跟老大爷嗑瓜子唠嗑的清清站在一块,你们觉得谁更美?”
“喂!举例子就举例子,你这多少带着点私人情绪了呀”,亦清清很不满,并为李梦雪的鸡窝头再添上了几笔,抓着她的软肉就是挠挠挠!
“好了,好了,我错了!”李梦雪哈哈大笑,连连求饶。
“虽然李梦雪同志举的例子有失偏颇,但道理是这个道理,你们想,要是卢先进穿的邋里邋遢的,身上脏兮兮的,还有味道,正常姑娘应该都看不上吧?”亦清清说,“这就叫破坏他形象!”
“可这事儿怎么好办呢?看他那样子,应该很注意形象的吧?”钱来来说。
“我知道,让他去喂猪!”李梦雪说,“我跟他一个小队,虽然我经常把活儿分给组里的大婶儿们干,但我瞧着,卢先进在男同志那边,干活儿也很艰难,但他没有喊过苦,就算落后了别人,也是一个人努力干完了的,倒是高小香好几次跑过去嘘寒问暖,这会不会就是苦肉计?
说不定他自个儿也想干轻松的活儿,不然扒上高小香干什么?还不是瞧着人家爹是村长?现在一副‘身残志坚’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为了让高小香心疼,求她爹给他换个轻松点的活儿呢!
比起种地,这喂猪这活儿可是轻松多了,就是气味不大好!清清你不是说村长不待见这个女婿吗?把他弄去喂猪,既能暂时把他和高小香隔开,不在一个小队,平时见面的机会也少了很多,还能让他变臭,天天扫猪栏,跟猪作伴,肯定能染上味儿,这形象一来二去不就毁了?我就不信他顶着猪屎味儿还能端着一副儒雅的样子!”
“虽然但是,身残志坚不是这么用的”,亦清清很赞同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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