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看见你受伤,我的心会有多疼?
“我……”
“答应我好吗?”楼边夏声音闷闷的,欧拉能感觉到他心低的狂躁,可是他的动作却依旧十分温柔,连抱着自己的力道都不曾重过一分,这份小心翼翼的对待,欧拉微阖双眸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你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可以答应你。
“请问这能暂借一宿吗?”门口的黑衣男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连说出来的话里都含着冰渣子。
“恐怕我们不太方便。”容轩默默把简易挡在身后,他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不弱的力量,果然能独自行走在丧尸城的人就没有简单角色。
“天色渐暗……”
“你能看见?”容轩狐疑的看他两眼,不是盲人吗?
男人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也没因为被人触碰到痛处恼羞成怒,“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想必你们也知道夜里并不安全……”
“你也可以去别的地方住,”容轩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我们都看见了,丧尸不会攻击你,你住哪里都没问题。”
简易眯眼看着男人脖颈间,“你是林子临?”
听到这个,那男人脸上总算露出一个不一样的表情,他伸手握住脖颈间的银片,脸上表情缓和摇头,“不,我是安湛。”
容轩也注意到男人脖子上挂着的圆形银片,上面刻着林子临的名字。
想到之前那两个女人帮的忙,简易搂着容轩的手,把他往旁边带了带,“我们可以留你歇一宿。”
“如此安某便多谢二位了,”安湛收了雨伞走进屋里。
夜幕降临,安湛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子,里面是一只拳头大小的萤火虫,光亮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屋子。
“你这是做什么?”容轩看了眼外面游荡的丧尸,似乎都没被光亮影响,“你不是看不见吗?”
安湛依靠在椅子上,“我是为了让你们能看见。放心,萤火虫的光不会对丧尸造成影响的。”
“……”容轩撇撇嘴角,赖在简易怀里,心道他也知道他自己可疑啊。
楼边夏从小间里走出来,萤火虫光芒之下的人意外的眼熟,他把身后的门轻声合上,“安湛?真的是你?”
“楼队?!”安湛猛地起身,一不小心碰到桌上的玻璃瓶,他似乎能看见一般,弯腰伸手接住落下的玻璃瓶,稳稳的把它放在桌上,朝楼边夏的方向看过去。
楼边夏并没有走近,倚在门边,“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安湛往前走了两步,不过很快又退了回去坐在椅子上,他无意识的摩挲着胸口的银片,“楼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
楼边夏掏掏耳朵,听听,这像是那群人能说出的话吗?“你小子是不是也参与了祝奚的赌盘?”
“啊,楼队你都知道了啊?”刚才还气场强大的男人此时在楼边夏面前仿佛生生矮了一截一样。
“赌资四六分,我六你四,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楼边夏拉把椅子坐下,对简易点点头,“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就行。”
“也好,既然是你曾经的同僚,那当然得好好聊聊,”简易意味深长的对楼边夏使个眼色。和容轩走进小屋里。
“说说吧,你是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楼边夏声音很轻,但其中的气势却丝毫不减,“也是安林那边弄的?”
见到老队长的心情平复下来,安湛点头,“楼队你是已经见过奚姐他们了吗?”
“恩。”
“我这算是比较倒霉,末世来临的时候那边正好在拿我的眼睛做实验,”安湛舔舔嘴角,“不过我当场就觉醒了,直接把那几个研究人员杀了,算是现场就报了仇。”
楼边夏疑惑的看着他,“当场?”
安湛摇头,“其实也不算是当场,大多数人都昏迷了三天多,我算是醒的比较早的,一清醒过来就报了仇。”
楼边夏淡淡应了一声。
安湛放下胸口的银片,“楼队我们这边建了一个临安基地,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来我们这里。”
“不用了,”楼边夏懒懒的抬抬眼皮,连眼角都染上一丝冷意,他现在可是有敌人的人。
楼边夏活了二十五年,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上文)从未把什么真正放在心上过,也没什么仇人,一般是看不顺眼的在第一时间就被他解决了,现在自己的小人鱼被欺负了,楼边夏没道理不去找回场子。
……叶子叨叨:
叶子回来啦!么么么么啾~
楼边夏坐在窗边, 虽然之前杀掉不少丧尸, 但外面来来回回还是有不少丧尸在游荡。
哗啦啦的大雨虽降低了它们的速度, 但成群结队的到处走还是十分恐怖。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这些丧尸就像……就像在巡视一样。
“靠,那是有个神经病吧?”
突然整齐的丧尸群出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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