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锅~~”黑子小脑袋凑到舒白面前,“王嗦,灰把银子找回来~~不要哭哭~~”
说着,黑子往舒白怀里凑了凑,撒娇道:“抱抱~~”
舒白张开双手将他抱住,一句话也不说。
“我能进来吗?”银乐端着一碗药站在门口,道:“向玉说,舒白的身体还病着,你们刚淋了雨,身体这会凉,我煮了碗姜汤给你们暖身体。”
“谢了。”
默风借过药,第一次真诚地给银乐道谢。
他将姜汤端到舒白面前,道:“白白,喝吧,身体好起来才有力气找银子。”
“谢谢。”舒白端过药再次向银乐道谢。
“我能在你们的房间里烧点药草吗?”银乐问,“这个药草对你们的身体好。”
“烧吧。”默风说。
银乐将一些碾碎的药草放在碗里,拿火点燃。
焚烧的药草燃起淡淡轻烟,有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银乐看向舒白,又说:“舒白,你身上还有伤,躺下歇会比较好。”
“大锅快躺下!”
银乐的话一说完,两只小的立刻让舒白躺下。
舒白心里现在又乱又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只能听着两只小的躺下。
他房间里的床已经换上竹床,很是舒服,一躺下去没多久,他就感觉到困意,双眼不受控制地闭上。
默风本在一旁坐着,闻着药草的香味不知不觉地一头歪到一边,呼呼大睡。
银乐看向身边的夜腾,道:“这些药草焚烧出来的烟有让兽人安神入眠的功效,越是没怎么睡好的兽人药效越强。”
“他们这几天都没睡好,让他们先好好睡一觉吧。”
夜腾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
跟银乐一起将默风搬到竹床上,再将两个已经睡着的小家伙放在他们中间。
心事重重,心不在焉
见他们睡得正香,银乐等兽人悄悄地退出房子,将门关上。
雨还在哗哗下着。
房间里飘着的药草香让疲惫不堪的人们难得进入了梦乡。
而梦中,舒白紧闭着的双眸一道清流滑落,他喃喃道:“对不起……没保护好你的弟弟……对不起……”
夜色,随着大雨而来。
睡够了的金子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地用爪子摸了摸一边,摸到一块结实的肌肉,他立刻睁大眼睛。
确定睡在一旁的人是默风,他失落道:“不是银子。”
“不要哭哭~~”
黑子软糯糯的童音传过来。
金子扭头看去,黑子正半趴在舒白的手臂上看着他。
“大锅会难过。”
“黑子,我想银子了。”
“窝也想……”
“银子……”
金子越想越难过,最后还是没忍住掉小珍珠。
黑子起身伸出小爪子抱住他,跟着一起无声掉小珍珠。
随时间流逝,夜色被晨光冲散。
舒白在嘈杂的鸟鸣声中醒来。
他缓缓坐起身,微微皱了下眉。
这不皱还好,一皱眉心疼得抽抽。
他伸出手摸了摸额头,明显能感觉到额头突出一大块,轻轻一碰都疼得厉害。
舒白想:这额头不会被银子踹肿了吧?
按照手感而言,应该是。
舒白无奈地笑了笑,银子那具小小的身体,怎会有如此大的力量?面对危机,竟能想也不想就将他踢开,这个小家伙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看了看身边睡着的一大两小,舒白蹑手蹑脚地起身来到河边。
今天难得晴天了,虽也有乌云,却不见一点雨滴。
不似前几天,雨一直下个不停。
舒白捧了一把水洗了个脸,冰冷的河水将脸上的困意驱散走,他感觉自己精神了不少。
起身离开河边,一转身瞧见十多个兽人站在身后,一脸担心,与舒白视线对上又有几分窘迫。
“白,白子你还好吗?哎呀,你的额头怎么肿了?肿得跟拳头一样大!”夜秋打破安静先说话。
舒白摸了摸额头的肿块,说:“是银子踢的,我本想和他交换,结果他见我走到跟前措手不及地一脚将我踹快,劲还真大,是不?”
他微微笑着,笑容苦涩地一看就是强硬装出来的。
夜秋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功地收获了族人们的白眼。
“白白,你怎么醒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默风从屋里出来,脚步焦急地朝他们走来。
看见夜秋,他问:“你们回来了,情况如何?”
“王……”夜秋欲言又止,担心地看向舒白。
舒白道:“说吧,我承受得起。”
“我们去到崖底时,在湖的附近都找了一圈,也随着河流去找了,没有发现银子的踪迹……”夜秋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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