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说再多也没用,小阿父自己不看开,别人怎么说也没用。”
“白白,咱们俩过得开心就行,你不要太在意小阿父,我见他也没太逼你,只是不想和你交谈罢了。”
舒白本也觉得不必太在乎小阿父,毕竟他俩也没啥血缘关系,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即可。
但许多事,想是那么想,真正能做到还是难。
就跟扎在心里一根不起眼的小刺,平时没什么事,可要是一大动,还是会觉得疼。
“鹰或的动作还是蛮快的,我见小阿父和他在一起聊得也算蛮开心,说不定小阿父很快就会接受我们。”默风再次安慰。
舒白侧头,看到默风一副怕他会一直不高兴的模样,笑了笑,“我也相信日久见人心,小阿父与我们相处久了之后,应该会慢慢改掉自己的观点。”
“就像当初的鹰展,初次见面时多让人讨厌,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让人讨厌。”想起昨天遇见的缩头小老鹰,舒白眉眼轻轻一展。
默风道:“这倒也是,鹰展现在被与恩管得跟个小媳妇一样,已经没有以前那样让人讨厌,希望鹰或不辜负我们的寄托。”
舒白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默风指腹轻轻地擦过舒白的脸颊,看了看指腹上的泥土,问:“白白,你的脸怎么有泥土?今天做什么去了?”
舒白将盖澡房的事说了出来。
默风道:“明天我也陪你一起吧,专门洗澡的地方听着还算不错,总是去河边洗澡,冷死我了。”
有默风一起盖澡房,这也意味着,他会多派些兽人来帮忙。
多了几个兽人,澡房的进度也能快些。
由于要等黏虫将泥土都沾上黏液,约摸需要一个星期左右,而盖屋子用的石头,虽然可以不必太工整,但是太过奇形怪状也不行,稍微需要凿一下。
体力活是兽人们的。
舒白帮了两天就回去继续撰写课本。
一周后。
澡房正式开始动工。
舒白上午一起盖澡房,下午则开始上课。
兽人们终于要学久违的知识,兴奋地早早就在课堂坐好。
舒白将新撰写的课本发给他们后就开始讲课。
新加入夜狼族的兽人们第一次上课,坐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也还是乖乖坐着。
连星也是第一次听课,他坐在最后面,看着舒白的讲课,清冷的眼眸里有着震惊,他注意力全放在舒白的脸上,未去注意黑板上都在写着什么。
突然,旁边坐着的鹰或轻轻地撞了下他的手。
他侧过头去看。
鹰或在竹简上写了个字,问:“星哥,这个字叫什么来着?”
“我不知道。”
“你怎会不知道?你与舒白之前不是族人吗?”
鹰或能理解金子银子黑子他们还小,所以不识字。
可是连星比舒白年长,他肯定会知道。
连星皱眉道:“我不认识这些字,白子也不可能会认识,我们之前的族群根本没有这些东西。”
“真的吗?”
“嗯。”连星点了点头,问:“这些是不是夜狼族的兽人教他的?”
他不再是他
鹰或短短地轻笑了一声,托腮看着连星,问:“你觉得这里有什么东西是夜狼族兽人教舒白做的?”
连星低头看了看从未见过的竹桌,指道:“这个。”
鹰或摇了摇头。
“那这个呢?”连星指向羽毛笔。
鹰或再摇头。
连星再看向竹简上的字,这次他没说话,只是指了指。
鹰或明白他的意思,继续摇头,轻声说:“如果在夜狼族里有许多你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些都是舒白教他们的。”
连星眉头紧紧一皱,正欲再说话。
坐在旁边的兽人道:“王,你们能好好听课,不要交头接耳吗?”
其他几个兽人也纷纷投来‘为什么不好好听课’的表情。
鹰或道:“抱歉,我们这就走开聊。”
说罢,拉着连星的手离开这里。
两人离这里有好一段距离,确定不会再打扰到兽人们听课才停了下来。
“星哥,你刚才还想问什么?”鹰或问。
连星眺望着山腰处的投石机,问:“那个也是白子教夜狼族兽人们做的吗?”
“是的。”
“你能跟我具体说下白子他们加入这个族群后的事吗?”
“当然可以。”
鹰或将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从初次见面舒白指挥他们王级猛兽,已经让夜狼族一步一步地富有热闹起来。
连星在得知中,瞳眸缓缓睁大。
他难以置信,又震惊不已。
鹰或问:“星哥,为什么你听到舒白所做的这些会如此惊讶?”
连星皱着眉,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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