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想哭就哭出来,别弄伤自己。”
谢谢你
连星埋头在鹰或怀中。
手攥紧兽骨刀,掌心被锋利的兽骨刀割入血肉也不觉得疼,不愿松手。
鹰或发现他的动作,急忙打开他的手心将兽骨刀抢走。
“还给我。”连星道。
鹰或皱眉:“星哥,你说过你的伴侣是位温柔善良的雌性,她若是活着,不会想见到你这样伤害自己。”
“可她已经不在了,我的伴侣没了……”连星无力地双膝跪地,豆大的眼泪如决堤洪水。
鹰或心疼地看着连星。
一开始没看见与晴雪万风有关的东西,现在看见万风的兽骨刀立刻就有了实感。
其实,从一开始想想就知道,黑猫们所说的是真的。
黑猫没有欺骗他们的理由,更不可能将近二十个兽人都看错人。
银子的画能很好地将一个兽人的脸重现在画板上,与所画的人一模一样。
综合以上两点,晴雪万风已死的事,从一开始就是真的。
只是连星怀抱一丝希望,才会这样后知后觉。
在这个时候,鹰或无法给予任何连星任何安慰。
他只能抱紧连星,给予他无声的安慰,避免他会出现自残的情况。
乌云将天空笼罩,慢慢变得墨黑。
舒白他们在山洞那边等到天黑还未见连星与鹰或归来,于是前来接人。
借着皎洁的月光,舒白远远就看见了鹰或与连星的身影,喊道:“小阿父,鹰或晚饭已经做好了,你们回来吧。”
连星缓缓站起,胡乱擦掉脸上泪痕,“走吧。”
回到山洞,肉干烤过后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山洞。
默风拿起一块烤肉,在舒白他们回来时,脸色变了变,问:“你们谁受伤了?”
“是星哥。”鹰或抓着连星受伤的手给默风看。
舒白瞧见掌心的血迹,脸色顿时一变,“怎么受的伤?一川,将我包里的水纱布还有药拿过来。”
一川咬着肉,连忙转身去拿药舒白要的东西。
舒白拿水冲干净连星的伤口,鲜血与黑色的灰尘随着水往下不断流。
连星阻止他继续冲洗的动作,“这样就行了,我们的水剩得不多,没必要在这点小伤口上浪费这么多水。”
舒白没听他的,将他的伤口彻底清洗干净,撒上止血药,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他严肃地看向鹰或,“小阿父怎么受的伤?伤口这么整齐,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划伤?”
“你大阿父的兽骨刀。”鹰或将沾血的兽骨刀递给舒白。
舒白拿着兽骨刀看到刀柄上的标记,表情变了变。
鹰或说:“我们在山洞附近无意中发现了这把兽骨刀,星哥确定了……”
看到连星眼眶再度红起来,鹰或将剩下的话咽回去。
舒白聪明地知晓接下的话要说什么,他握着兽骨刀,脑海里自动回放原主与万风当父子的那些年的记忆。
万风的性格很大大咧咧,记忆力也差,在原主的记忆里,就有好几次万风带着原主出去玩,结果他回去了,将原主忘在那里。
忘崽慈父就是万风的另一个名字。
原主能在这样的父亲养育下长大属实命大和幸运,虽然总是被忘掉,但万风能被称为忘崽慈父,也不全是坏处,优点还是很多的。原主在他的陪伴下童年是丰富多彩和快乐。
回想起与万风开心的日子,舒白身为旁观者,本该对万风无多少实际感情。
可是,无法继续承受更多悲伤的眼泪,毫无征兆地划过脸颊。
舒白试图阻止这股悲伤,越是阻止,眼泪便是掉得更凶。
默风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将舒白拥入怀中。
有了温暖的怀抱,舒白就像是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哭得毫无防备。
“大锅,你为什么哭了?”
金子银子黑子齐齐围过来问。
沉溺于痛苦中的舒白无法整理情绪恢复三小只的话。
他们转身去问连星,连星红着眼眶将他们抱在怀里,“没什么,你们大锅只是需要哭哭而已。”
三小只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面还是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夜,注定是悲伤的。
怀揣着悲伤度过一夜,第二天,他们再次正式来到墓前。
看着眼前的墓,舒白眼眶微微泛红,忍住了悲伤。
连星站在最前面,将三小只往前轻轻一推。
“晴雪,我们又来看你了,看到了吗?他们是金子、银子、黑子。”
“离开族群后,在白子的保护下,他们健康成长,个个长得白白胖胖。不过,为了看你们这一路又变得脏兮兮。但你看,他们的脸肉肉的。”
“晴雪,你曾经对我说过,这辈子最大愿望就是看到自己用性命生下来的崽能健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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