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掀眉看向他。
其他人都急了,道:“王,你为什么也要挨罚?这错的明明是鹰或。”
“是啊,王,我们就算是为你死也是自愿的,你无需背负任何责任。”
……
“我不能仗着你们的忠诚就乱来。”默风看向舒白,蓝眸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白白说得对,这次村子的损失,主要的错误是在鹰或,可在中途我有机会带你们撤离逃走,是我杀红了眼,中途忘记了还有你们。”
“是我带着你们去赴死了,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忠诚,可是,我不能仗着你们的这份忠诚,就当自己这次没有任何过错,白白,我甘愿受罚。”
“王,要是受罚我们也要受罚!”一川等兽人立刻站出来说话。
“我们对王忠诚,王若是要受罚我们愿意代替他受罚!”
“舒白大人,我们也愿意为我的王受罚!”
“舒白,哥的棍刑可以打在我身上!”
飞鹰族的兽人们见夜狼族的兽人站出来替默风受罚,个个跟着学。
“安静点。”舒白道。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王与鹰或各发四十棍!”
“怎么还多了?白子,默风是你的伴侣。”连星道。
“正因为他俩是王,罚的才不能少。”舒白看向默风,眼睛有着不忍,“身为王更需要铭记这次的错误,这样才不会再犯。再说,你们与王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不罚他,他也不会舒服。”
“罚,都罚!带到广场去罚!”
舒白厉声道。
“听白白的,这次的错误本可避免,是我这个王的没做好决策,才害大家跟我受苦。”默风说。
“哥……”鹰展担忧地看着鹰或。
鹰或拍了拍他的肩膀,“舒白给的惩罚已经很轻,你们不要再对舒白提出任何要求。”
两位王甘愿受罚,不再为自己辩解一句。
舒白起身,跟着一起来到广场。
默风与鹰或脱下上身的衣服,站得笔直。
一川与千里拿着木棍站在一旁,不敢下手。
默风说:“快点打完吧,早点打完,我们也可快点去治疗。”
“王,我会轻点的。”一川说。
千里也说:“鹰或大人,我也会轻点。”
虽然他们都说轻点,可木棍有力道打在身上,与肌肤碰撞还是会产生力砸到的疼。
两人咬紧着唇,站得笔直。
周围的兽人们看着不忍。
连星劝道:“白子,默风打二十下就够了,不用打太多。”
“是啊,白子大人,我们的王不用挨这么多下。”
……
“都安静点。”舒白打断他们的话。
他目光灼灼地与默风对视。
“白白,没事,我不疼。”默风微笑。
舒白的鼻头一酸,眼眶顿时泛红。
舒白连忙眨了眨眼,继续维持高冷与平静。
四十棍,听起来很少。
可一棍一棍下来,时间慢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挨完四十棍,鹰或与默风的背已经无法再挺直。
站在一旁的兽人们连忙上去将他们扶住。
向玉与银乐也围上去查看他们的伤势。
默风推开众人的帮助,走到舒白面前,讪讪笑道:“白白,我做错了,我……还能抱你吗?”
无法兽化
舒白看着默风的眼神多少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奈何又无法狠下心来,喝声道:“过来!”
默风的眼睛一下有了神采,三两步走到舒白面前,张开双臂将人揽入怀中。
舒白此时心头复杂的很,双手不敢触碰默风刚挨罚的后背。
纵使一川他们下手再轻,默风的后背还是出现条条厉害的红痕,有些地方还渗了血。
舒白看在眼里是心疼不已,却又不能无视他这次的错误。
抱了一会,向玉上来给默风的伤口进行治疗。
默风阻止他的动作,“向玉,你医术好去看看鹰或的后背吧。”
“好的。”
向玉拿着药箱去找鹰或。
舒白小声嘀咕:“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关心了?”
“白白,不要吃醋,我只是担心他再也不能飞,少了个干活的兽人。”
舒白瞪了他一眼,眼神警告让他安静点。
默风见老婆生气,乖乖地闭上嘴不再乱说。
包扎好后背的伤口,默风回家休息。
涂满药膏的后背不能躺着睡,只能趴着睡,舒白的腰伤也没好,躺在摇椅上休息。
一家两人全都负伤。
默风抱着枕头,侧头看向舒白,问:“白白,小阿父呢?”
“找小阿父做什么?”
“我俩都动不了,就想小阿父照顾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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