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成了亲亲热热的好闺蜜,比起旁人更亲近三分,还时常拿两人的生日梗说笑。
谢慕林听了,也笑着说:“这敢情好呀。等到八月我们家里给四妹妹做生日,第二天再给杨表妹做生日,前前后后能吃好几顿大餐呢!”
谢映芬笑着说:“二姐姐要说话算话。我长了这么大,还没正经做过几回生日呢。今年若是能破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杨沅诧异:“怎么会?三舅舅三舅母没给你做过生日么?”
谢英芝在旁冷笑了一声,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谢英莲忙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却不理会。
谢慕林微微皱起了眉头。
谢映芬本人倒是满脸的不在乎,仍旧是笑嘻嘻的模样:“哪里有那空闲呀?八月初七是先前太太的生日,八月十五是正经过节,等到八月十八,就是父亲的生辰了。就算他不在家,家里也是要摆席宴客的,通常要摆上三天。等这三天宴席摆完,我的生日早就过去了,谁还有力气给我再做一回生日?我自己在那三天里,光是忙着吃喝各种山珍海味都忙不过来,常常连自己要过生日都忘记了呢!”
小姑娘们顿时被逗得大笑起来。杨沅又要去掐她的脸:“听你方才说的话,好不可怜,却原来你的生日过得比我们所有人都阔气些,分明就是在显摆呢!”谢映芬笑着躲开了,又与她在一处嬉笑打闹。
谢慕林微笑着咽下点心,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
这时候,谢英芝忽然插言:“沅姐姐,你前儿说想要的那本话本,我已经叫人帮我买到手了。你要不要去我屋里看一看?”
杨沅一愣,回头看她:“真的?那我一会儿吃过饭了,就跟你去瞧瞧。”
谢英芝站起身:“趁现在还没开饭,正好去瞧。吃完午饭,姑姑就该带你回家了,你哪里来的时间去看什么话本?”
杨沅想想也对,便笑着向在场的表姐妹们赔不是:“我去去就来啊。”然后跟着谢英芝出去了。
谢映芬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扫兴地坐了下来,小声嘀咕:“又来了。”
谢英莲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有些坐立不安。
谢慕林放下了茶碗,叩出了一声轻响。
敲打
谢慕林并没有当场发作。
熊孩子嘛,已经是成年人的谢慕林懒得跟她一般见识。不过眼看着孩子走上了歪路,还是要敲打一下的,这也是成年人的责任。当然,具体的教育工作,还是要交给她自家父母、祖父母负责。谢慕林说是堂姐,其实也算是外人了,没必要参与太多。
因此,面对谢英莲有些尴尬的笑容时,谢慕林神色淡淡地问:“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二堂妹了?她好象不太喜欢我?”
谢映芬在旁怔了一下,正想开口,就感觉到谢慕林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她一脚。她愣了愣,闭上了嘴,面无表情地拿了块点心,低头默默啃了起来。
谢英莲在怔愣过后,很快反应过来。谢英芝方才发作,其实是不喜欢表姐杨沅与三房的庶妹谢映芬太亲近了,才会故意把杨沅叫走,本质上是在鄙视谢映芬这个庶出。然而,二房嫡出的堂妹谢映真今日才回到谢家角,对此并不知情。谢映芬估计也不会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去向姐姐告状。那谢英芝在谢映真第一次上宗房的门时摆脸色给人看,又把正说笑的表姐拉走不见人,是什么意思?谢映真肯定会误会,谢英芝是对她有了不满呀!
真要向她解释实情,就要明言谢英芝对人家妹妹的不友好态度,同样也讨不了好。
谢英莲头皮都要发麻了,只能尬笑着努力打圆场:“没有的事,映真妹妹误会了!芝丫头从小就是个直性子,想做什么就做了,不太会看别人脸色的。她在外人面前还能收敛些,但在自家人面前,就比较随心所欲,其实是没拿妹妹当外人的意思。”
啧,这理由也挺溜的。
谢慕林故意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是这样吗?我见她总是冷着脸的样子,方才姐妹们一处说话玩笑,她也有些阴阳怪气的,好象不高兴搭理我们似的,还以为她对我有什么意见呢。我心里就一直纳闷,今儿还是头一回见她,也没得罪过她呀?”
谢英莲脸上的笑容都快撑不下去了:“真的没有!芝丫头她……她是今日身体有些不适,所以精神不大好。她从小体弱,时常会生病,因此家里人都格外宠她些。”
谢慕林温柔地笑道:“原来如此,那是我误会了。今日是因为我过来了,二堂妹才要强忍着身体不适,出席家宴吗?其实不用这么勉强的,二堂妹身体要紧。如果因为我的缘故,害得二堂妹病情加重,叫我如何过意得去呀?”
谢英莲干笑:“真的没事,她那是老毛病了,并无大碍,出来透透气,反倒比闷在自个儿屋里强些。况且,姐妹们都在一处玩耍,若是不叫上她,她定然要生气的。”
谢慕林笑着说:“那还真是个孩子脾气。其实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休息很重要,也不能讳病忌医。虽然良药苦口,但吃了药,病就能快点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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