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显得她的做法突兀罢了。过得两三年,这么做的人便多了去了,她还未必是其中最出格的一个。只是,八字都没一撇的事,仅仅是万四姑娘对一个男子一见钟情,她只凭自己猜出了对方就是四殿下,也没有跟四殿下取得共识,便先将事情嚷嚷得人尽皆知了。
“一旦最终她图谋落空,万四姑娘的名声怎么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她如今要带女儿追着四殿下回京城,事情都还未做成呢,又闹得左邻右舍都知道了。如此高调人人都知道她是冲着什么去的,可到了京城,平昌侯府的门楣又算得了什么呢?有的是人看不惯她,哪怕不为四殿下,也要叫她吃个亏。到时候,她又要如何收场?”
朱瑞轻笑道:“你管她如何收场?既然有心要攀高枝儿,就得做好攀不上之后的打算。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多的美事?她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失败么?其实她已经很走运了,至少四殿下,还有太后娘娘与皇上,都不会与她一般见识。高枝儿攀不上,她可能会丢脸,女儿的名声也会受连累,可不伤筋不动骨的,过得几年风平浪静了,她照样能把女儿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只不过是攀不了别的高枝罢了。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好娘子,咱们夫妻间关起门来说私房话,有的是话题可讲,为什么非要关注这等眼空心大的泼妇?”
谢慕林斜瞟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你还能有什么话题可说?可别叫我再啐你了!今晚不许你胡闹,明儿我还要跟王妃进紫禁城见太后娘娘呢,需得留些力气!”
朱瑞眨了眨眼,凑近了她,用鼻子顶了顶她的鼻子:“其实我也有不需要娘子费力气的法子”
至于是什么法子,就不细说了。反正第二天清晨,谢慕林穿着常服,随婆婆燕王妃入紫禁城时,腰背确实是不怎么酸痛的,就是精神有点累,但还能支撑。
永宁长公主与永平郡主都来了,前者面色有些憔悴,但比起前日已经恢复了不少精神;后者面带绯红,俨然是位新婚快乐的小娇妻,看得在场的长辈都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她们还会顺道转过头来打量谢慕林这个同样是新媳妇的晚辈几眼,然后互相交换一个暧昧的笑容。
谢慕林有些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继续“认真”地听永平郡主说自己跟新婚丈夫袁燮相处时闹出的小笑话。反正只要她不尴尬,别人就拿她没办法。
太后看到嫡亲孙女儿婚姻幸福,生活愉快,心中很是欢喜。她看了看谢慕林这个令她相当满意的孙媳妇,只觉得自己小儿子燕王这一家,真真是再圆满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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